却游说:“郁爷爷也喜欢在心烦的时候练字,也不对,他想郁奶奶的时候,也会练字。”
温停雪勾出一个漂亮的笔锋,说:“我的字就是郁爷爷教的。”
却游笑,“知道啦,快来吃饭吧,吃完再练。”
……
一夜无眠,温停雪练练停停,不知道写了多少字。
也不知道给傅予川去了多少电话。
但结果都是一样,无人接听。
走投无路时,她试着打给傅予深。
傅予深倒是接了,但他却说:没办法。
如今傅家是傅予川在掌权,他这位大少爷,也就是看着好看,其实没什么实权。
甚至可以说,寄人篱下。
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他也说了,这事儿想解决,不难,只要她能见上傅予川,此事必定有缓解的机会。
最后一笔落定,书房的门也开了。
邢嘉禾报喜道:“恢复了。”
眯着眼睡觉的却游立刻跳起,“我靠?真的?!”
邢嘉禾看了眼淡定无比的小姑娘,点点头,“比真金还真。”
却游麻溜往书房钻,没一会儿就扯着嗓子喊:“妹子!快来快来!真的全都恢复了,你的清白有救了!”
相比于却游的激动,当事人温停雪却异常平静。
平静的邢嘉禾有些不安。
“怎么了?”他倚在门框上,看着小姑娘一点点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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