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吃。”任元点了几个被动过的菜:“这些你吃。”
小姑娘笑得灿烂,连连道谢,抓起勺子舀菜吃。
“好好吃,谢谢你呀,我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她舀起南瓜羹往嘴里送,小舌头t1an着唇对他笑。
任元冷笑。
傻子,他是怕她往菜里下毒才让她自己吃的。
吃完饭,小姑娘也没走。
她说她不认路,也不知道睡在哪里。
“你带我去草铺好不好。”她伸手拽住他的衣服,仰着头极其娇弱憧憬:“你人这么好,求求你了。”
任元没少听恭维奉承话。
可她恭维得这么明显直白傻瓜,他忍不住笑出声。
“草铺是什么东西?”他俯身捏捏她的脸,“傻子,是床铺。没人带你去长院吗?”
不捏不要紧,一捏,竟然一丝胭脂水粉都无。
手感细腻绵软得不像话,像是喝露水琼浆长大的。
“就是很多草铺成的床。”她蹭蹭他的手指,显然是在讨好:“我都睡在那里的。”
这是狗成jing了?
官员皇亲们热衷往他后人,朝野还传闻他喜男se塞过男人,现在怎么连傻狗都塞。
“你跟我走。”任元想看看她有多傻,“待我忙完了,就带你去卧房。”
“嗯嗯,好的好的,我一定跟紧你。”
小姑娘用力点头。“但你把手收起来。”待会就得出膳厅被人瞧见了,任元冷漠道:“孤是当朝天子,你再逾越半分,剁了你的手。”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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