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地将慕烟的手带到自己的身上,锁骨,腹肌一通乱摸,“烟烟,你看看我,感受我,我有好好锻炼的。你喜欢我的,喜欢我的身体对不对?能不能继续喜欢,你别让我走……”
她说给他完全自由,神情慷慨而慈悲。可对他来说,无异于一场酷刑,就像一条被主人拴着脖颈的狗,一直被牵着走。有一天,主人解开它脖子上的项圈说:你走吧,我不要你了。
狗狗很奇怪,为什么呢,它明明很乖,明明那样爱她,忠诚于她。是她将他从危机四伏的丛林里带了回来,将一只野狼驯服成了一只无她不欢的狗。
她不可以不要他的,他会乖的,不争不抢,不和慕泽捻酸吃醋。只要,她身边的位置有他。
慕烟语调温柔:“可你,最近不开心不是吗?”
黎湛的肩膀抖得更加厉害,声音低成疼痛的气音,“不是的,我只是太爱你了。”
爱到想法设法要独占你,但也能爱到让别的男人亲吻你。
只要烟烟快乐。
胯下的冲撞愈发猛烈而深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烟烟,说你要我。”
“我要你,阿湛。”
“说你爱我。”失去主人的狗是会发疯的。
“我爱你。”
“说你一辈子都不放开我。”她的狗乖乖地叼着牵引绳递到她手里,无声哀诉,请你继续牵紧我,圈禁我,缠绕我,别放过我。
她抚摸他的肩胛骨,柔声道:“慕烟要黎湛,要他的一辈子,绝不放手。”她像哄孩子一般夹紧他,亲吻他,深深容纳他。
慕烟感受到颈窝处的湿意,捧起他的脸,无助和沉郁凝结在他眼眸,给他原本英气冷傲的眉眼凭添了一股脆弱苍白的凄凉感。
后半程的性事,几乎都是慕烟主导。他第一次向她展示完全破碎的自己,她第一次见他这样孱弱,小心地拼凑他。或许,她自以为是的大方对他来说约莫是致命的。小泽也好,黎湛也罢,离开她对他们来说似乎都不是什么好选择。既然如此,那就留在她身边吧。
岁月绵长,爱如空谷,总会听见回响。
夜还很长,这一边,慕泽没有回房间。
慕烟的房门口,除了满地倾泻的月光,还有倚靠着门板安静坐着的他。
慕泽生得如白玉琉璃,月光下的五官像被拢了一层雪雾琼纱,这些年,他已经褪去少年的凌厉锋锐,更显成熟柔和。
很奇怪,搬进新家的第一天,他失眠得彻底。
他对自己那间慕烟精心设计过的房间没有兴趣,这世界没有比她身边更让他安心的地方。明明就在同一个屋檐下,明明只是一门之隔。他却在此时此刻无比疯狂地思念她。
为什么呢?慕泽黑羽般的睫毛轻颤,他想,大约是不久前,锦秋的电影庆功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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