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她的招式打断,从容拆解,接着下结论:“珏自是比不得夫人,骗术了得。”
“夫君真的……”扶光摸回白练,凶狠地打过去,“得了便宜还卖乖!”
边打还边气恼:“什么薛氏嫡女,明明是京城探子。”
再想到昨夜,扶光直接用上了玉足:“昨夜也不知是谁本还将死未死地躺着,若不是吃了圣女垂露,现在有你这样生龙活虎的吗。”
江珏顿了顿,硬接了她这招,顺势握着女郎小巧的玉足把人拉来,明明在笑,却让人感觉磨牙凿齿:“……所以这是珏主动要吃的吗?”
扶光玉足就着他的动作在他掌上一旋,白练圈上他修长的脖颈,往自己怀里一拽,居高临下,理亏嘴巴却不吃亏:“那你吃是没吃?”
到底是他占便宜。
江珏被她指尖抬起下巴,也不恼,从容地淡笑:“珏谢夫人款待。”
外间前来伺候的侍女们听了内间好一阵激烈的碰撞声,脸红耳赤,一时不知该不该进,踌躇着退了出去。
所幸屋内的声音没有持续很久。
有了昨夜,江珏状态比往常的朔期要好许多,但这么一番下来,喉间已有血气上涌。
江珏喉结滚了滚,压下血气:“夫人何不听听,说不定珏与夫人所求并无相悖。”
扶光刚刚缓解了大劫,丹田还虚空着,收了白练,欣然同意。
外面天光大亮,帐内有朦胧的光,仿佛自成一片小天地。
青年在外,少女在内。
扶光黑眸熠熠:“你到底想要什么?”
江珏温和道:“珏只是想邀请夫人在江氏暂住一段罢了。”
青年墨发散下,身着雪白寝衣,领口微开,和她初见时一般脆弱无害。
但扶光想起,他的领口是因打斗而松,他与她初见不在江府,而在听雨楼。
江珏墨眸瞧着她,知晓扶光动摇,语气沉着,更显循循善诱:“夫人难道不想知道,自己所习功法为何?拜月教教主何在?”
他的目光落入她蜿蜒至衣领下的玉颈,那里有一条金丝红玉的项链:“……难道不想知道,你的父母是谁?”
郎君的目光如有实质,扶光胸前的红玉在衣内发烫。
扶光生来就在圣教中,阿娘也非生来便是圣教圣女,相反,外人有所不知,她的阿耶阿娘都是汉人。
她曾多次追问,阿耶阿娘都没告诉过她过往的经历。
只有阿耶去后,阿娘某次酩酊大醉,才让她知道这项链是阿耶某次外出西域得来,带回送给阿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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