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忍不住打扰。
少女玉足轻点,水花一溅,再次溅上青年的下巴和鼻梁。
只听扶光笑问:“怎么,才一日不见,夫君就不认得我啦?”
江珏不过是怔了一瞬,很快意识到她的到来,浅笑道:“夫人身染竹香,是进过那房间了?”
“夫君多此一问。”扶光起身,赤足走到他身侧坐下来,圆润的足尖轻触他光裸的肩膀,“江珏,我来是有话和你说。”
江珏转过身,目中含笑:“夫人请讲。”
“江珏,你不是卑劣的贼,江氏是我自己要来,贼船是我选择要上的。”扶光足尖点点他的锁骨,“谢谢,若不是你,我可能至今连自己修的什么功法也不知,最后死了也不明不白的……”
江珏打断了她最后的话:“夫人福泽绵延,定能长命百岁。”
才一日不见,扶光看他的眼神,仿佛母狼看被雨淋湿的小雪狼般。
江珏只是想让她自己得到需要的消息,没想到还有这种效果。
对于母亲,其实他的感情已经很淡薄。
母亲心中义大于天,外祖心头君为其主。
听雨楼与江氏,更多的是姓氏和血脉加诸于他的使命和责任。
他仿佛一个久居暗室之人,不知门将被何人于何时敲开,不知未来路往何方。
有时他甚至想,未知的等待,还不如一刀干脆。
“夫君亦然,毕竟祸害遗千年。”扶光说着,仿佛想起什么似的,低头凑来观察他,“说起来,你怎么大半夜泡在这?是喝醉了,还是着了道?”
月光洒在少女发间脖颈,不及少女耀眼和煦的气质。
想象中解脱的一刀没等到,等来的却是大漠烈阳般的扶光。
少女根本不走门,就这么霸道地闯入无尽的黑暗,以她的光芒引燃沉寂的野火。
……而她知晓了一切,还回头了。
江珏任扶光伸来小手摸他额头,听见扶光福至心灵地道:“对了,我都忘了,你还有朔期。”
脸颊被扶光“啵唧”一口:“夫君何不早说,从前吃了夫君那么多,给夫君回复点真气有何难。”
江珏内力蓬勃,清楚自己没有进入朔期,却也没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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