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后背抵着冰凉的镜面,身上压着郎君火热的身躯,宫口一松,玉脸红潮一片:“呜……啊……坏掉了呀……”
“嗬……”江珏胀大炙热的龟头操开宫口,抵进娇嫩热紧的子宫,肌肉紧绷的小腹压着女郎紧紧相贴,玉囊紧压女郎逼口。
“呜……嗯……”女郎被他入得身子乱抖,腰肢被郎君禁锢着,拉长声音娇吟细细,身下又吹出一阵热稠清液,喷在郎君鸡巴上,裹吸着柱身。
江珏粗喘着,缓缓挺腰操干那窄嫩的子宫,替她延长高潮。
半晌,江珏才将男根退出来,被操得艳红的逼肉不舍地纠缠着,没吃到带来舒服的男根,扶光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夫君?”
江珏还没射。
“别急。”江珏把她转了个面,如给婴儿把尿般抱着,抬眼让她看镜中:“让昭昭看看。”
那琉璃镜清晰无比。
女郎的胸乳又圆又挺,嫩生生的奶头被吃得硬挺,红得仿佛哺乳的妇人。
雪白的身上潮红一片,汗津津的肌肤上贴着青丝,还有吻痕错落。
两条玉腿搭在郎君有力的臂弯,被迫朝着镜子打开,那雨打梨花的小逼湿漉漉的,镜中清楚看见,被操红的逼口羞答答地合不拢,还沾着被操打出的白浆。
淫乱无比。
“嗯……”更让扶光受不了的是抱着她的那谪仙般的郎君,镜中江珏正垂眸与她四目相对,脸带薄汗,额发凌乱,眼尾带红,仙人染欲之态,叫人癫狂。
扶光扭过头要与郎君亲吻,江珏低下头亲吻着她,手上拍了拍那湿透的小逼:“昭昭自己打开。”
“啊……”扶光伸手艰难地掰开两瓣花瓣。
郎君在耳侧舔吻着:“看着郎君是怎么入你的。”
扶光被他说得浑身发软,却还一瞬不瞬地看着镜中,郎君那么久不射,龟头紫红粗硬,被如玉的指节把着,抵着她被干得嫩红的逼口。
“呜……”煽情的画面让扶光忍不住娇喘,眼睛却还看着镜中,郎君龟头顶入,那黄豆大的小洞被撑得不可思议,“进来了……嗯……好涨……太大了呀……”
江珏长驱直入,男枪暴凸的青筋擦过紧绞的逼肉。
“呜啊……”扶光宫口刚开过,轻易便被郎君捅破,操进去入了个尽根。
“全进来了……呜呜……被郎君操坏了……”扶光看着镜中,自己平坦的小腹竟随着郎君动作,一下一下凸起龟头的形状,不由伸手去按。
女郎稚气的举动叫郎君喉头发紧,略显凶狠地入她,玉囊次次抵住逼口拍打,语气却温柔:“怎会?昭昭里头又吸又咬……热情得很……”
“嗯……呜……”扶光听了他的话更是酥软,身子都泛起春潮。
窗外便是中庭,有月奴经过的行军之音,有夜宿的少年郎们偶尔经过的玩笑之声。
谁也不知一窗之隔的圣女卧室中,今日来的江氏病秧子正操干着他们口中惦记着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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