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意识瞬间回笼,想到自己刚刚的行为,她巴不得原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顾不得江也有没有发现,鹿溪做贼心虚的撇开脑袋,暗暗与江也拉开一点距离,只手臂用力环着他以防摔伤。
后面进行的很顺利,两人配合得当,没几分钟江也就把她从那小窗中像拔萝卜一样囫囵个抱了出来。
但直到被稳稳当当放到地上,鹿溪都没敢抬头再看江也一眼。
她低着头匆匆道谢,没等江也回答便逃也似的跑开了。
路上才后知后觉想起先前江也好像叫了她的名字。
江也居然,认识她吗?
鹿溪想不明白。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十点四十五了。
她小心翼翼开门,几乎没有弄出声响却还是引来几句冷嘲热讽。
经历了今晚的事,她早已疲惫不堪,破天荒的没有主动道歉,默不作声地爬上床,想拿上手机给单主解释一下情况,然后去楼道画画。
没想刚刚爬上床,膝盖就陷入一片湿润中。
寒意很快渗透裤子。
鹿溪摸着黑四处摸索一通。
床上到处都湿哒哒的,整齐迭好的被子也被
鹿溪气得发抖,“谁干的?”
没人理她。
鹿溪再问:“到底是谁干的?”
对面床铺女生说话了,“诶,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有吗?”
“没有吧,你是不是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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