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牙看到陆昇这种神态，反而觉得自己才像是走投无路的人，便问道：“陆昇，难道你不怕吗？”
“呵呵。”陆昇轻蔑地笑了两声，“对于一个曾经死过一次的人来说，死，又有何惧？”
“哈哈哈哈！”黄牙再一次放声大笑，“陆大人不要着急，你对我们兄弟那么好，我一定礼尚往来，把你折磨够了，才会让你死！”
陆昇早就猜到黄牙会这样，依旧没有因此而害怕，转而问道：“黄牙，既然我都跑不了了，告诉我，你们偷运私盐的事呗。”
黄牙到后，吃了一惊，双眼如猎鹰一般盯着陆昇。
两宗杀人案的秘密被陆昇知道没什么，可是这偷运私盐的事，是决不能外传的。
黄牙用冰冷的眼神盯着陆昇，故意降低了音调，道：“你，是怎么知道？”
黄牙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威胁。
陆昇用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道：“有人告诉我的。”
“谁告诉你的？”黄牙继续追问，他一定要把偷运私盐之事透露出去的人灭口。
陆昇见黄牙似乎有点紧张，便开玩笑道：“你猜？”
黄牙略微思考了一下，就说道：“汪文衍？”
“这都是你猜的，我可没有说是他哦。”陆昇难得用调戏的语气说话。
偷运私盐的事，确实不是汪文衍告诉陆昇的，而是朱允炆，陆昇这一次真的没有说谎。
可是，陆昇说话的神态语气，看在黄牙眼中，却觉得陆昇在说反话。
黄牙在心里已经认定，就是汪文衍告诉陆昇的。现在他恨汪文衍的程度，已经提升到跟陆昇一样了。
陆昇见黄牙衣服咬牙切齿的模样，心里在笑，看来这黄牙，也挺容易发怒的。
陆昇说道：“黄牙，汪家一直是你们的同伙，你为什么要如此绝情，将他们一家都杀了？”
黄牙面目狰狞，“知道那件事的人，都得死！”
陆昇看了一眼黄牙身后的一群山贼，然后问黄牙：“那这些人呢？”
“他们跟汪家不一样，汪家只是一枚棋子，用不着，便舍弃掉。而我身后的这些人，都是主子从小就开始培养的死士，绝对不会背叛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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