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在不在乎。
又好像什么都没给。
他看着她生气,胸部剧烈起伏。
像受惊的海豚,好像要鼓出一身的刺来。
可惜她没有。
眼眶很红,眼里没什么杂质,一副受了弥天大委屈的样子。等她情绪慢慢平静下来,他走到她身边,一股浓烈的酒味并不是那么容易遮掩的。
“喝酒了?”他笑了笑。
满黎撇过头,有些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仿佛喝酒壮胆是一种居于下风。
他淡淡地附在她耳边,“裤子别穿。”
然后拉开距离,“过来。”
她握紧了拳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艰难地说着那些陌生的话,“我骂你你就有性致了吗?”
“激将对老子没用。”
满黎顿了顿,手心全是汗,又小心按了开始键,“那你,现在就把东西全删了。”
傅舟彦似乎在找什么东西,背对着满黎,她只听得到几声笑,“得寸进尺啊。”
“你妈教的?”
“我……”满黎下意识想反驳。
“那你想怎么办,总不能你,你,你那个了我,我什么都得不到吧。”她的声音说到那个词,忽然软了下去。
天晓得她刚刚第一次开口说那句“操我”费了多少心路历程。
傅舟彦没理她。
只是找到了根黑色的皮鞭一样的东西,慢慢转过了身。
“过来。”他的眼比窗外黑。
满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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