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雪开开心心地洗完澡，总觉得嗓子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卡着。
不抠还好，一抠将晚饭吐了个干净。
她出来时见乔野还没睡，手机还亮着，可屏幕花花绿绿的，不像是工作。
好神奇啊，乔野竟然会因为工作之外的事熬夜。
路雪又光溜溜钻进被窝里，一下下蹭他的手臂唤：“乔野”
“嗯？”
他尾音上挑，有种淡淡的餍足感。心情不错的样子。
“我的学费。”路雪顺杆子上爬：“你给我学费嘛，看在我给你含了一次的份上。”
乔野丢下手机关灯，不理她。
路雪在黑暗中坐起身，两只手推他：“乔野乔野，你不能吃完不认账。”
“等你下次全吃进去了再提要求。”乔野捂住她的嘴，命令道：“睡觉。”
哼，乔野这个小气婧，幼稚鬼。
不和她好好谈事情也就算了，闹脾气还闹那么久。
她都没闹脾气了。
“那我找人去借。”路雪小小声念叨：“总有人肯借我的。我爸妈虽然不干人事，但好歹是个人，总有亲戚的。”
黑暗中，乔野的声音格外森冷：“再提你爸妈，把你腿打断。”
路雪不说话了。
可乔野又说了一遍：“你可以试一试，看我先断你哪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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