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迴雾缓缓的消散，栾士的身影出现在张从龙面前。
看着冰冷，毫无表情的栾士，张从龙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不甘，“为，为什么？”
他无法动弹，无法逃走。
这是堕神秩序使然。
下级堕神无法反抗上级堕神，上级堕神对下级堕神有着绝对的支配。
栾士是堕神中特殊的存在，他可以无视上级堕神，同时还可以控制下级堕神。
张从龙虽然保持理智，但他做不到栾士这样。
面对栾士的命令，他无法反抗。
但是他不明白，栾士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栾士目光冷漠，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哪怕眼前的张从龙是追随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小弟。
栾士开口，语气冰冷，不带半点感情，“我需要你们做点事情。”
张从龙心里明白，自己一开始就是栾士的工具。
“做什么？”
栾士没有回答他，而是看了远处的吕少卿一眼，“你想不想报仇？”
提及吕少卿，张从龙的恨意又开始冒出来。
“你能抱我报仇？”
张从龙盯着栾士，猩红的目光忽然间变得平静下来。
他知道自己没办法反抗，一切只能听从栾士。
栾士神色平静，“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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