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换听到笑声,捏着棵葱跑进来问,“宝丰,你们说什么这么好笑?我也要听。”
霍安含笑看她一眼。
怎么办,她已经把他祸害了。
到晚上时,苏换和霍安发生了争执。
霍安要回偏屋去睡觉,但苏换认为他全身是伤,不宜睡地上,地上寒,于是坚持要他睡正屋,换她去睡偏屋。
霍安懒得跟她争,起身来瘸着腿就往外走。
苏换哼了一声,跑去坐在门槛上耍无赖,“那我今晚就在门上坐着。”
霍安苦笑,沉默了半晌,去偏屋拿了钥匙,向她招招手,走到右侧偏屋前。
苏换一看,好奇心顿时膨胀得要爆炸,赶紧提了灯,凑过去看。
门打开,一种特有的年深月久的房屋气息迎面扑来,还混着一种淡淡的香烛味。
烛色柔和地照亮这个房间,青石地面,布幔绣床,一张红木梳妆桌,一只乌漆圆筒凳子,如不是桌上供着一只黑漆牌位和一簇香烛,看得出,这是一个干净简单而不失温馨的女子房间。
布幔是淡青色,锈了暗紫的枝蔓,洗得有些发白,但幔子上垂着的两只紫色双心丝绦幔钩,精致美丽,显出了绣床主人的蕙心兰质。
先妣姜氏朱雅。
苏换望着那几个字,不敢进去,小声问霍安,“你母亲的房间?”
霍安点点头,从她手里接过青纱灯,走过去放在桌上,然后慢慢点了一柱香。
苏换背挨着门,小心翼翼地跨了一步进来,“霍安,你娘的名字真好听。”她顿了顿,“我听花穗说,春婶婶说你娘生得可美了。”
霍安点好香,走过去用幔钩挽起床幔,指指床。
苏换赶紧摆手,“你娘的床,我不能睡不能睡。”
霍安没法,示意她去拿了木牌来,写道:“那我睡这里,你安心回去睡吧。”
苏换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案可行,点头答应了,乐颠颠地跑回左偏屋去,抱了霍安的被褥过来,细细为他铺床。
铺完床,苏换要走,霍安伸手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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