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襄说,“霍安,马市那种地方不适合妹子去,别再带她去了。你如果信我,明日早上,我叫蛐蛐到客栈去接你们,这几日你们先去我家里住着,白日里,妹子就待在家里,总比在客栈让你放心。过几日,你们做好决定了,是走是留再做打算。”
他说话很平静,既无赵敢那种乐于相助的热情,也无下午初见时热情,也无下午初见时那种不屑一顾的淡漠,让苏换越发看不懂他。
霍安却站起来,郑重地抱拳相谢。
这蔡襄是个极冷静的人,看着有几分淡漠和玩世不恭,事实上思虑周密,一眼就看出他的后顾之忧。的确,只要安置好苏换,他便能全身心去做事。
蛐蛐纠结地看一眼苏换,心里犹自在想,他和她打的那个赌,到底谁赢了?
苏换忽然跳起来,“霍安,糟了,我们得给达达和小二带些吃食回去,它们一定饿疯了。”
霍安也面色微变。一直忙正事,险些将它们忘了,这番饿了一定在房间里乱叫,还不扰了客栈的清静。
蛐蛐惊讶道,“你……你们还有两个孩子?”
他又看一眼苏换,啊啊啊,这斗嘴很厉害的漂亮姑娘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他好摧毁。
苏换摸摸额头,“小朋友,达达和小二是两只狗。”
蔡襄也惊讶了,“你们还带了两只狗?”
蛐蛐小朋友站在一边很凌乱,他马上要满十五了,他不是小朋友,他不是小朋友!
出了醉仙居,天已黑尽,长街上却仍然繁华,两旁楼阁灯火璀璨,路边小贩吆喝声声,行人仍然络绎不绝。
苏换高高兴兴地东张西望。
蔡襄和霍安并肩而行,淡淡说,“其实保宁不错,就是冬天冷了些。”
蛐蛐小朋友幽怨地跟在最后,提着两大盒剩菜剩饭。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沦落到提狗食的地步啊?
走到一处漂亮的大院子前时,蔡襄停下了。
苏换望望那院子前高高挑起的红灯笼,灯笼上有三个大字:金玉楼。
好吧,从前她大哥没少逛这种地方。
一个穿红戴翠的漂亮婶婶,扭着腰肢从院门里走出来,娇笑道,“哟,襄哥来呐?我家晚晚这几日正念叨,说襄哥好久没来瞧她,莫不是将她忘了。”
蔡襄笑眯眯说,“叫晚晚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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