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婶有些迷糊,迷糊地点点头。
于是苏换兴高采烈地扭着霍安去逛街了。
今儿是个节气,保宁街上好热闹,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把爱热闹的苏姑娘高兴坏了,霍安又在身边,她丝毫没有闹妖蛾子的顾虑,一会儿看看路边小泥人,一会儿瞅瞅巷口耍猴戏的,活蹦乱跳看得霍安好心焦,她这个模样,还真不是当娘的材料。
终于被霍安揪着进了一家药堂子,苏姑娘竟然这时有些近乡情怯,捏着衣角踟蹰道,“霍安,要是没有,你会不会生气啊?”
霍安好脾气地摇摇头,拉着她走了两步。
刚走两步,苏姑娘又不动了,“那要是有,怎么办啊?”
霍安急得好想掐她,有就生呗,难道把他拽出来扔了?
推推搡搡磨磨蹭蹭,苏换终于还是进了内堂,坐到那白胡子老大夫面前,忐忑地伸出右手去把脉。
白胡子一边捋胡子,一边半眯眼把脉,半晌没说话,瞧得霍安也忐忑起来。
终于,白胡子他缓缓睁开眼,看向苏换,“小夫人哪里不舒服?”
啊?苏换呆住了。
她她她没有什么不舒服,戏文里这个时候,不都是来这么一句台词:恭喜夫人,是喜脉。
这个白胡子他怎么忘台词了?
不过人家和蔼看着她,她只好吱吱唔唔说,“那……那个我有些犯困,胃口也不大好,看着油荤就想呕……”
白胡子不等她羞涩说完,哦了一声,“原来这样啊,胃脘胀气,积食不化,想来姑娘这些日子油荤吃得太过。老朽为你把过脉,的确有些脾胃湿热不化,其他尚好,不打紧的,吃一副药,多吃些清淡蔬果,过两日就好了。”
霍安瞬间被雷劈。
苏换也傻住,半张着嘴哧哧说,“没……没了?”
白胡子已低头开始写药方子,淡定蘸墨,“没了。”
苏换憋了憋气,豁出去说,“那那个……月信也有些时日没……”
白胡子头也不抬,“哦信期不调呐,不碍事,再加几味药,调理调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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