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荣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曹风终于忍不住大笑,“哈哈哈,那采花贼是个断袖!残害好几个男人了!”
众人沉默。
曹风笑了几声,觉得没趣,只好闭了嘴。
蔡襄一脸纠结地叹了口气,“这世风日下啊。”
成蕙先是瞪眼,一脸难以置信,继而忍不住捂嘴偷偷笑,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忍不住去想那采花贼喜欢采哪个品种。
入夜。
在客栈大堂里吃饭时,成蕙叫来客栈小厮,打赏了些银子,让他备个新木桶,烧些热水送到房里来,她要沐浴。
曹风见着心痒痒,还是二月里,越往北走越是干冷,他也想泡泡热水,暖暖睡个好觉,于是也喊着那小厮,让送桶热水来房里。
他声音大,惹得堂子里其他几桌吃饭的人,有些转头看来。
阿丘低低和他说,“曹风你低调点,你瞅瞅你像什么话,跟娘们似的要沐浴要沐浴的,惹人笑话。”
曹风傲娇地哼一声,“爷爱干净。”
吃过饭后,成蕙便早早回房,她不像魏之之那种官家小姐,出入都带个侍女,她大多出门都是带青帮弟子,回房后,门口便立了两个青帮弟子值夜。
这晚蔡襄霍安同住一个房,就住在成蕙房间的左隔壁,成蕙房间右隔壁住的是曹风永荣。这么安排的原因是,蔡襄觉得夜里左右都有个照应,生怕独住的成大小姐少根头发。
霍安回房略洗漱,就倒上铺睡觉,顺便理理思绪。
走马前一晚,明先生登门之事,他并未和蔡襄提过。他还得好好想想,去不去见明先生,说来大家并无渊源,明先生和白庆薰又是什么关系?那个白家大大少爷,怎么什么人都认识呐。
蔡襄却没睡,坐在那里喝茶,转头说,“霍安,咱们拿盘棋来下吧,我睡不着。”
霍安淡定地摇头,表示自己不会下棋,然后翻过身去睡觉。
睡不着?蔡老板你思春吧?
屋子里静下来,竟静至能零零碎碎听到隔壁房里的撩水声。蔡襄捏起茶杯又喝了四五盏茶,才百无聊赖地爬到自己铺上去睡觉。
迷迷糊糊中,霍安觉得蔡襄好像起身来,大概是出去小解吧,谁叫蔡老板临睡前灌那么多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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