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药真的好非人。
于是二人只好规规矩矩下山了。
天色还早,白头山的松林,还是他们来时那么密,山风阵阵吹过,发出呜呜的松涛声。
霍安牵着苏换慢慢走,苏换走着走着忽然抬头说,“霍安,你总有一天能说话的吧?彭公那么厉害,连死硬了的顾惊风,他都弄活过来了。”
霍安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不知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彭公对他说的是,也许,可也许是多久,谁也不知道。
苏换看他不作表示,努力忍住失望,慢慢说,“没事,我说过不会对你始乱终弃的,你放心。”
霍安笑了笑,低头去吻吻她眉毛。
苏姑娘调节调节自己,又振作起来,迎着霞光万丈,牵着她夫君,高高兴兴下山去了。
二人在阜城休整一日后,便悠然往保宁回赶了。
霍安自从白头山下来后,十分爱睡,每晚沾床就睡,让苏换十分怀疑,那个彭公徒有虚名,非但没医好霍安的嗓子,还让他有了嗜睡的后遗症。
有时见着霍安白日里都不醒,苏换干脆懒得唤醒他,由着他在客栈里整日整日的睡,睡醒了再走,反正他们不赶路。
于是回程就这么慢了下来。霍安一路走走睡睡,快七月半时,离保宁还远着。
这日是七月十五,正值中元节。
二人走到一个小城。
苏换的心境已平静下来,来来回回折腾了月余,结果霍安和她交流还是靠写,让她备受打击,只是她把这打击深埋在心,还在内心深处不断咒骂彭公徒有虚名扭曲变态折磨霍安折磨她,结果现实还是这么残酷。
可残酷也要继续活啊。
她打起精神来和霍安说,“今晚我们别出去逛。”
霍安这几日精神好多了,看着和往日一样龙精虎猛,就连睡懒觉也慢慢少了。他听了苏换这话,好奇地用目光问她,为什么。
苏换大惊小怪道,“今天中元节你不知道?百鬼夜行的,咱们冲撞不得。”
于是二人找了一处客栈落脚,早早就吃过饭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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