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时开始,我就不吃蘑菇了。任何蘑菇都不吃,包括那种最常见的白色菜蘑菇。
十八岁,我就出道了。
师父说,我们这个门派,叫做无影门,门派老祖宗擅长轻功,通俗点讲,就是跑得快。他语重心长地和我说:江湖能人辈出,打不打得过还是次要,关键是,打不过时跑得掉啊,这就是我们无影门的精义所在。
我深深赞同。
虽然我们门派传到如今,已经分崩离析,为数不多的几个嫡传弟子,也各自隐居江湖,老死不相往来,可毫无疑问的,我师父一定是其中的佼佼者,因为我出道后发现,大多数时候,我都不用跑,因为我打得过那些人。
有武馆请我去当总教头,也有大户人家邀我去教子弟。我那时也实在缺钱花,就答应了一个大户人家,去教他三个儿子拳脚。
这是真正的大户,这个土豪,他不仅娶了大房,还娶了二房三房四房五房。一个比一个漂亮。
特别是五房。
据说是家秦楼妓馆的花魁,我在后院教那三个笨小子拳脚时,她莺莺燕燕地从廊子上走过,正是盛夏,她穿得那个薄呀,就一层纱裹在身上吧,里面翠色小肚兜都若隐若现,娇滴滴地倚在廊下喊:喂,你叫什么名字?
一个笨小子赶紧乐呵呵回答:五姨娘,他叫顾惊风。我们都叫他顾教头。
她捂嘴哧哧一笑:顾惊风?好名字。
我只扭头看了她一眼,哦胸好大腰好细,这天气真是热啊。
原谅我吧,对于一个年方十八血气方刚各种正常的处男来说,这五姨娘的衣裳,实在穿得太少了。
后来,我就常常碰到五姨娘啊。其实常常碰着也没什么,有缘分啊,可五姨娘,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穿那么少?
于是一个月圆之夜,穿得少的五姨娘又和我这血气方刚的处男,在花园子里相遇了。
不错,我沦丧了。
我在这个月圆之夜,祭出了我的第一次。
我祭得很愉快,一祭就祭到了半夜,五姨娘临走前,还满面红晕意犹未尽地和我说:常来啊,老地方。
不想,她刚说完,花园子里就响起了脚步声:好一对奸夫淫妇野鸳鸯!
五姨娘脸一白:不好,快跑!
我来不及反应,赶紧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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