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那事儿的确是羞人,但是不可否认,施玉儿并不排斥与沈临川如此,甚至还有些喜欢,当然,这话她只敢在自己心里想一遭,一遭便够了,再多的话她就连看都不敢再看沈临川了。
分明在做饭,可沈临川却看见她的耳垂越来越红,眉目含春的模样十分诱人。
沈临川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将她抵在灶台上便要亲下去。
施玉儿忙拦住他,却被亲的头晕眼花,只能软软求饶道:“先吃饭,我饿了,先吃饭。”
沈临川喘着粗气松开她,最后好似发泄般又跑到院子里去劈柴,就连吃饭时眼睛也是一动不动盯着施玉儿,他实在是馋极了。
他这副模样,施玉儿又何尝不是心猿意马,替他收拾衣物时听着院子里一下又一下有规律的劈柴声,身子止不住一阵阵发软。沈临川带回来的包裹里除了原先她收拾好的衣物,还有一个用绸缎细细包起来的锦盒,施玉儿见他还在卖力地劈柴,便悄悄将锦盒打开想要瞧一眼。
锦盒很贵重,一看便知价值不菲,里头装着的是一根钗子,纯金的海棠流苏钗,上面缀着红宝石。
哪怕父母未去世时施玉儿也见过许多金贵物,但不可否认的是,见到这根钗子的第一眼,她还是被惊艳住了,她想,沈临川应当是送给她的。
没有女人会不喜欢礼物,施玉儿又看了两眼之后便将钗子又仔细地放回原位,心中滋生出一丝甜意来,在路过沈临川时忍不住轻嗔了他一眼,惹得他又劈了许久的柴。
由于两院之间只隔着一堵墙的缘故,这边的劈柴声也传到了隔壁,王州原本在午睡,听见声音后‘呲’的一声便爬了起来,一边往外面冲一边嘟囔道:“好你个小寡妇,竟然还在家里藏男人,爷今儿个就要看看是谁,非得让你跪下来求我才行。”
秉着捉奸的意思,他一路冲向隔壁,将院门拍的砰砰作响,等到施玉儿开门,不由分说便冲了进去,骂道:“我就说你藏男人了,男人呢,在哪儿!”
施玉儿被推倒在地,腰上撞了一下疼的不轻,顿时眼中便泛泪起来。
王州一转头,野男人没见着,却见着了手持大斧面色不善盯着他的沈临川。
沈临川的衣裳已经被汗浸湿,他一松手,右手的斧头便刺进了木桩之中,他看着王州,寒声问道:“什么野男人?”
“沈、沈夫子你回来了,”王州未料到会是如此,他有些害怕的后退两步,心中直呼自己鲁莽,这沈夫子不是死了么,怎么还回来了,他的目光左右游移,解释道:“没什么,我就是担忧沈家娘子受欺负了,所以帮你来看一看。”
见着眼前人眸中的寒光,王州害怕的双腿都开始打颤,难道他的眼睛好了?
来不及多思考,又赔罪两句之后便忙不迭地溜走了。
施玉儿扶着腰起身,将院门拴紧,见沈临川还是那副面色不善的模样,便说道:“好了,别气了,他们都以为我是寡妇,我都不气,你气什么。”
沈临川知道她心中有怨言,想去抱她,却碍于自己一身汗,只能站在离她半丈远的地方,眉间涌上愧疚,低声道:“是我的错,该尽快早些回来了。”
“你放心,再不会有人这般编排你了。”
“无所谓了,”施玉儿揉着腰去收衣裳,“反正你都回来了,我也不是寡妇,我才不怕他们。”
沈临川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满是疼惜,最终只能有些失落地低下头。
到了晚上,洗漱之后,沈临川便迫不及待爬上床,等着施玉儿过来。
可是等了许久,施玉儿却仍然坐在梳妆台前涂抹润肤膏,瓷瓶的盖子合了又取,他等的心急,于是走下床去,凑到她的身边,将她的肩揽住,亲她的脸颊,温声道:“好香,擦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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