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饶了一大圈还是回到了最开始。
“我的药呢?”令玄是半分也不想再和寻郅说话了,虽然现下是这样,但他还是想尽快好起来。
寻郅端来药,因着小咸山没有别人,只好亲自喂他。两个大男人做这样的事情还真有点别扭,不过这别扭从令玄醒过来就一直是这样。令玄喝过药,寻郅转头就出了门。
月因因这厢还犹自想着自己对于令玄究竟是一种什么感情。一开始,她从云迹口中得知令玄之事,原来万人瞩目的天选之子,衍墟的少令主,一直生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中,真不知道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又联想到自己这十几年来的境遇,倒像是和令玄差不多,只是自己早早就揭开了爹爹设计好的帘幕,故作不知,而他却是真真切切地被蒙在鼓里。一时间,竟说不出来,是谁更加不幸。不过,自此月因因对他有了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倒是真的。
第一次见他,是在衍墟的梧桐树上。按理说,他们一个是客,一个是主,早应该见过,却因着月因因躲懒的性子初次相见。她听见说话声,知道了是令玄。他斩杀了六合妖兽,多少人为他庆贺,他却没去庆典,好像一点也不为此高兴。
他受伤了,许是因为对他多了那份惺惺相惜之意,她递上了药。他对此很是怀疑,不愿意欠月因因人情。那一刻,她觉得像是在令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很可笑,但却是真的。
他跟她一样,一样不相信会有无缘无故的善意,不喜欢欠人人情,他们同样的沉默寡言,不过令玄是桀骜与不屑,而她则是天生性格如此。后来,她还是说服他用了药。
南禺山的相遇是两个人都没想到的,他似乎变了,变得多话,不再骄傲,可是身上散发的气息依旧冷冽。令玄对她出现在南禺山似乎耿耿于怀,他一味的猜忌和怀疑她也没放在心上,拿她做其他女子的挡箭牌也没关系,她不在乎这些。他暗中观察她,打探她,反正自己对他根本就没什么意图,他乐意这样做就随他去吧。可后来,这人又莫名其妙的乱点鸳鸯谱,她一度觉得此人有病。
再后来,他们又一起去了衍墟,她闯太虚镜受伤,他照顾自己守着自己,她醒来之后又阴阳怪气地讽刺自己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可是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知道了一些事情跑过来质问他,也被她冷冷怼回去。
寻找柔清时,她被侍女盯上,将计就计跳下山崖。可他也跟着跳下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为她不惜受凌毁之刑,也要去天星谷闯一闯。凌毁之刑发作,她十分愧疚,他笑着说,给他讲一个故事就好了。
梦都之行,仓河镇,宛谷城,一路上他们朝夕相处,不知从何时起,他们好像不同了。缥缈间她看到自己和令玄那般亲密相处,很是震惊,她不知道令玄最后的选择是什么,但自己当时确实无法杀掉那个“令玄”,最后那里的“令玄”和“月因因”双双自刎,现在想起来她仍然觉得不可思议。从此之后,他们两个心照不宣地避着彼此。
四时景,在桃花树下,乍见他,她好像是心动了,那也是第一次自己的额间花显现,是因为他。也是在那时,他控诉自己不该一边在他受伤时关心他,一边又避着他。之后,令玄更多的像是一个大男孩,跟自己说话都小心翼翼地。
南禺山的最后一天,他要回衍墟时,她与他生了气。明明他什么事情都没做错,还要低声下气地哄自己。其实那天,她只不过是气不过自己竟然会被他所影响。他临走时还不忘记要给她带三日醉回来。
她被师门所弃,被风铃所伤,准备再次以血为引,动用禁术,却是他来了。本该在衍墟的他,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
他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剑,她以为他也要阻止自己,没想到他催动了血魂咒,带着她出去,却又害怕自己成为她的累赘,昏倒了还要担心自己会误会他是故意的。醒来担心的也还是她的伤,明明之前有什么事情只要自己说不,他都会答应。可那次硬是要看着她的伤好一些,才放她走。
两人分别,却还是在灵域碰上了,不可不说是孽缘。他来这里似乎有别的事情,她没有问。他喝醉了说,不许看离时欢,不要讨厌他。
最后,凌毁之刑还没好,就又为她受明火。因着幼时遭遇的事情,她对男子向来戒备得很,可似乎还是对他有了一丝的情动。这份喜欢,也许只有一点点,但也到了不容人忽视的地步,这额间的金盏花就是最好的证明。
桩桩件件浮上心头,月因因知道自己再也无法避着令玄了,更何况他现在一身的伤也是拜自己所赐。
想明白了这些,月因因当下就有了决定。
如果这般好的令玄她也不要,那她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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