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澈,你走的那7年,你把我小哥弄哪儿去了?你现在凶我,说等了我一个晚上着急,等你七年我不着急?”
盼盼十分怨气又无助的说完这一段话,语气更加哽咽无比。眼眶周围,鼻尖全都红了,眼睛里也布着红血丝。
“小鬼,不哭了。”,辛澈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盼盼哭红的眼眶,毕竟这件事确实是他做的,他知道错,可是他不后悔。就算再来一次,他还会选择消失七年。辛澈伸出右手,轻轻替盼盼擦眼泪。
“我知道你这个暑假没走,是因为我上次小提琴比赛去你们学校,在大树下我开玩笑说了。可是,你不是原来的小哥了,总是疏远我。表面上是,心里也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会一声不响的走了七年?”
“小鬼,不哭了。”,辛澈有些无奈的说着,带着自嘲的意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有些事情只适合烂在肚子里,说出来所有的都会变,那还不如就让他一个人忍着性子,装出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走上另一个极端。然后又用手不断的给盼盼擦眼泪,已经感受到自己手指上全是泪水。
“辛澈,为什么你那七年莫名其妙的消失?”,盼盼十分认真的说出这个问题。
“不能说。”,辛澈同样认真且坚定的回答着。
盼盼嘴角轻扯一个笑容,然后有些无奈,只是眼里的泪水不断的流淌,就算小哥替她擦,根本顶不上她流下来的。
辛澈见盼盼哭的更凶了,然后也不管洁癖症便直接俯下身,把盼盼搂进怀里。左手轻轻拍着盼盼的后背,右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又低头不断地吻了她的头发和额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毕竟这是他想要的,可是他现在却无法承担这种后果。
“有一次我看电视剧,说龙凤胎有民间传说。龙凤胎的前世是恋人,结果双方殉情,转世过后就成双胞胎。老天为了表扬他们对爱情的忠贞,就赐予了他们龙凤胎这层关系,从出生就在一起,一生都有割不断的血缘关系,同时这也是一种惩罚,作为他们对不珍惜生命的惩罚,明明对方就在眼前,却不能相爱在一起。
我小时候在学校班会上说,我的梦想是嫁给辛澈,童言无忌,单纯无害,因为你对我最好,我最喜欢你,所以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听长辈们说只有结婚了才能永远在一起,所以我才想嫁给你。你是不是知道这句话后才故意疏远我?你从小早智什么东西都知道,可是我一向愚笨,不懂情爱嫁娶的意思。你觉得这样说不好,你可以跟我这些字的意思,我小时候就不会每天挂在嘴边,就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那天晚上江汉大学的银杏树下,你一不小心说出了骨科法庭字眼,我就上网搜了一下,就大概知道了那七年你为什么躲我。你是我有血缘关系的亲哥,我怎么会对你用情。我对你的喜欢不是男女之爱,是手足之情。
你就一声不吭的走了七年,一句话都不听我解释。天才的脑子就是与众不同,普通人动动脚指甲想一想,都会知道这不可能。虽然我思想开放,接受各种形式的爱情,但不代表我就要实践。要是我真有这种违天理乱人伦的思想,估计都得天打雷劈,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能超生。非要我拿一把刀,自刎以证清白吗?我也不想被打断腿进德国骨科,我也不想上英国法庭,更不想夏威夷导弹一日游。
我上次在你学校当你绯闻女友,就是单纯的给你挡桃花,不是利用舆论,假戏成真,逼迫你跟我在一起。
越说我越气,辛澈你他妈就是有病,我八岁之前脑子都没发育好,你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一声不响走了七年,回来还凶我。如果你现在脑子还不正常,还怀疑我对你的喜欢不正常很病态。我告诉你,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不是手足之情,这是真的男女之爱。我就有过两个梦想,八岁之前的长大要嫁给辛澈,一个是现在的嫁给那个人。
辛澈,我知道是我小时候乱说话惹得你误会,都是我的错,你能不能把原来的小哥还给我?”
盼盼特别生气的说出这一段话,当时银杏树下聊天隐隐在目,后来搜到骨科法庭几个字时,盼盼都想直接冲出去砍了辛澈,真他妈有病。最后不断的压抑自己,说服自己不是他的错,是自己当时没说清楚,是自己的错让他误会了。毕竟天才的思想与常人不同,能够理解。盼盼在辛澈的怀里已经被气到呼吸都急促了,两只手也不搂着他的腰,就这样紧紧地攥住垂在自己的裤子边上。
“小智障,降智电视剧看多了,你想什么呢?我说了不是你的错,一直都是我个人原因。你是什么臭毛病啊?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就喜欢把错误原因揽到自己身上。”,辛澈声音变得轻柔,小声地说着,可是眼里面上全都是失望。
“诶?我的小哥回来了?”,盼盼有些激动的扬声问着,然后抬起脑袋,睁着无辜大眼睛看着辛澈。
“没有”,辛澈恢复迎来嫌弃的表情,十分无语说着。只是在盼盼谈谋的瞬间,眼里面上的失落之色全部掩盖下来。
“我看过画皮,你是不是脸上敷了一层人皮,装成我小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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