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居然不理我?盼盼疑惑的在心里问自己,然后自顾自的低下头看自己的课本。
内心反复回想自己到底干了啥,蓝晚弋之前脸色虽然淡漠却没这么冰冷,但这次好像真的生气了,我哪里惹到他了?
蓝晚弋上课时还算正常,只是目光一点都没有逗留在正对面的盼盼身上,一次又一次的巧妙的避开了。他语气没有一点起伏,冰冷的像刀子一样。也没有昨天时不时的那句轻柔的“”。
我惹到他了吗?
盼盼一上午都陷入严重的自我怀疑中,眉头也拧在一块,没有自己单独的空间。
蓝晚弋上午课结束之前走下讲台,在盼盼的边上停留了一会儿,小声冰冷的说,“”,然后扭头便拿起书大跨步的离开了。
靠!都“”了!盼盼猛的一下砸在桌子上,简直是欲哭无泪。
“小弟,我来的时候就想问,你的信封里面是啥?”,祁辞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好奇的扭头问盼盼。
盼盼死气沉沉的瘫倒在桌子上,连头也没抬的回答,“信上说他是被我挤下去的年级第六,这次月考要向我发起挑战,祁哥,他是智障吧?”
“你说的是陈冠吗?”,祁辞扫了一下只剩他俩的空荡教室,也是有点无语的问。
“好像是的。”,盼盼简直就像一摊烂泥,趴在桌子上一动都不能动。
“小弟,他和陈冕是双胞胎兄弟,最近小心一点,有事跟祁哥说。”,祁辞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本正经的叮嘱。
“谢谢祁哥,你先走吧。”
祁辞走后,教室里就剩下盼盼一个人了。清凉的初秋风从窗外吹进来,空气中还残留着专属于蓝晚弋身上的淡淡的栀子清香,盼盼贪婪的深深吸了口气,有点难受。
身边的栀子香好像愈来愈重,盼盼惊喜的一下坐直身体,眼中满是星星的朝边上望去。只见蓝晚弋板着个冰块脸,特别冷淡的说,“走吧”。盼盼一瞬间感觉自己进了冷库,身上好冷,冻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盼盼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迅速的收拾起帆布包,无声的跟着蓝晚弋后面,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盼盼,快进来吃饭,都凉了”,丁老师脸上的皱纹好像又多了几道,可能是时间流连于他了。
盼盼从脸上挤出一个自认为还算正常的笑容,轻轻和丁爷爷打招呼,“丁爷爷好,我就说我们很快会再次见到的啦”
“盼盼啊,今天心情不好啊!谁惹你了呀?”,丁老师一眼就识破了盼盼的伪装,亲切的问着,然后又开玩笑似的加了几句,“你跟晚弋说,让他去揍那人一顿。”
唉!惹我的人就是你旁边的这位得意高徒啊,我总不能让他自己揍自己吧!盼盼想到一些奇葩的画面,忍不住的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笑出来就好,先进去吃饭吧,盼盼。”,丁老师脸上的笑意更加深刻,连皱纹也满了几分。
盼盼看着这一大桌子的菜,不禁叹了一口气,全都是我爱吃的,这怎么能不让人多想呢?随后又被自己不知羞耻的想法给惊到了。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了蓝晚弋,但直觉告诉盼盼,一定是自己惹怒的。盼盼在桌子上赎罪似的垂下脑袋,先给蓝晚弋挑了一碟子他能接受的菜,然后才开始自己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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