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辞一脸懵的点了一下头,也不知所以,然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问,“小弟,你需要找一下a班的人吧?你们不是还要运动会组队嘛。”
“她们我不认识啊!”,盼盼皱着眉头然后又添了几句,“你确定她们想参加,而不是争奖学金吗?”,盼盼脸色突然变差,一脸吃屎了的无语。
“小弟,咋了你?”,祁辞不知道盼盼怎么心情突然变差了,便犹豫了几秒后小声试探着。
“就是一个傻叉考试之前毒小爷我,用那个输液用的甘露醇放我玻璃杯子里,我当时考试都不行,一直拉肚子。那玩意无色无味,我当时在实验室里测了好久才测出来的。”,盼盼面带吃人的表情,手指紧紧的攥握住黑笔,气场凶狠。
“然后呢?”,祁辞虽然满脸担心,但是眼睛里还是灼热的吃瓜目光。
“后来——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小巷子里把他打的满地找牙。”,盼盼满是解气的表情,脸上的笑容也逐渐狰狞,手指颜色也从白皙到粉红,就连笔也被折裂。
祁辞哈哈了两声,然后脸色逐渐凝固,忍不住冷颤几下,心想,看起来就是个软软的小汤圆,甜甜糯糯的,没想到还是芝麻馅的,外白内黑。
“怪不得几个星期来都没见你带过玻璃杯来,最近不仅要考试还有运动会,别再被下毒了。”,祁辞仍然心有余悸,直男知识又增加了。
“谢谢啊,祁哥。放心,我现在都不喝别人递过来的水了。吃一堑还要长一智呢。”,盼盼轻轻的摇头,一副气鼓鼓地样子,脸上的小奶膘也在轻晃着。
盼盼顶着一张小奶包的脸说着这么有哲理的话,这强烈的反差感,还怪可爱的呢。祁辞不禁看愣住了,直直的傻笑几声。
“\''……”,蓝晚弋扫了一眼讲台下的满脸愤怒的盼盼,微抿嘴唇,眉梢轻挑。
下午的蓝晚弋终于正常了,时不时轻轻的提醒,“”。轻风混着栀子清香像是埋在地上几十年的老酒,只闻了一下,令人陶醉。
艺术楼的走廊外有几棵高大茂密的香樟树,阴天从厚云中挣脱,幸免于难的微弱阳光牢牢地抓住深绿色叶片。叶片的背面像是被鸠占鹊巢般摔倒在地面,投下浅灰色影子。
蓝晚弋从讲台上有时候会下来看学生的做题情况,尤其是“智商低”的盼盼。
这时,恰巧一阵轻轻的穿堂风飘过,又卷带淡淡栀子香逃跑,静静的阴影也“见风使舵”的扒着蓝晚弋的白衬衫不放,活生生的给白衬衫改了款式。
真是人间惊鸿客,盼盼从余光中偷偷的瞥一眼蓝晚弋,心中浮起这七个字。
晚自习后校车中
“二哥,怎么了?”,盼盼看着校车车窗外渐渐稀落的人群和华灯璀璨的高楼,有点失神的轻声问道。
“老幺,最近哥哥们都不在家,你有事可以找你蓝晚弋哥哥还有原轶哥哥,他们都在江汉市市区内的。”,二哥辛潺依旧用轻柔的声音和盼盼细声细语的解释着,轻的像是一滴水滴入湖中。
“二哥,你们拍戏应该很忙吧?为什么蓝晚弋和原轶还有时间接受学校的邀请给状元班上课?”,盼盼终于忍不住的问出自己压在心里好久的问题。
窗外飘起轻轻的秋雨,细小的雨滴粘附在有点灰尘的窗户上渐渐模糊了视线,只能隐隐约约的瞧见行人雨伞的颜色,万物都有朦胧的美感。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寒是提前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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