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是以女性视角展开,讲述所遇到的各式各样的女性所遭遇的悲惨,
你欲借女主之耳眼向外界表达她们的不公,这很好,但反之,你写的每段故事都以男性为诱因而引发悲惨,
你把男性推上被窥视的舞台,使男性成为被“看”的对象,这里我认为你太过于狭隘。”
俞彦侨双手抱肩听的很认真,有时会被王硕某句话引发思考。
王硕端起茶杯喝口茶润润喉,继续道:
“而其中有一段女主和儿子对话,儿子问妈妈,为什么不陪伴自己不给自己做饭,
而女主说,家里有保姆照顾你生活起居,我为什么不能出去画画学习弹钢琴,
但从这个片段我察觉到,你在用日常话的生活来探讨女Quan主义的学理,
我所了解到的女Quan主义,是一种“负”的理论,
它只是说父Quan社会如何如何使得女性被边缘化,而没有表现出一种积极创建的姿态来说明理想中的社会应该怎样,
我认为你在以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方式去填写试卷,自救,从来不是某一个性别的专属词,人只要活着一天,都在承受悲惨。”
说的嗓子都哑了的王硕赶紧端起茶杯润润喉,刚放下茶杯,却见俞彦侨从包里掏出一叠白纸递给自己,
“我做了两个版本的,这是修改版,您再帮忙看看。”
俞彦侨在写书编辑故事深度、逻辑方面,肯定不如职业作家,这时候就需要王硕的大脑帮自己查漏补缺了。
“大简之极,最简单的才是最繁冗,我隐约觉得你在创造一个思考电影的新模式,但又说不上来,很模糊。”
姜紊放下手稿图,喝了口茶指了指手稿认真说道。
“我在尝试瓦解电影写实与虚构间的界限,我称之为-虚实影像!影像密度极大化的《海上花》,影像松弛极端的《咖啡时光》,我如同侯孝贤导演一样在探索一种新模式。”
俞彦侨拿出双叶散给姜紊,后者接过点着深吸一口,笑着“有点东西”。
“其它我就不多说了,姜导、老王该说的都说了,反正自己把握,我这有几处镜头我给你分析分析,
车辆行驶中,你要用女主视角去看车外世界,那么我觉得该用镜头斜角去展示她眼睛所看到的世界之大,也能契合你女主现境被围困的寓意,还有……”
封导看完剧本放下,然后拿起姜紊身旁的分境稿坐在靠椅上斜着身体给一旁的俞彦侨用手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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