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身,站定,等我的下文。
旁人在,我不宜明说,于是含糊地问道:“这个事情,你是什么态度?”
“什么事情?”他竟反问。
我语塞,他这样问,明摆着不打算和我讨论,我抬头看他,可恶,他的眼中居然没有一丝逃避和欠疚。
往往都是这样,出了事,只是女人犯傻,男人无知无觉,推得一干二净。
旁边几个跟班虎视眈眈,我知道如果再说下去,无非是自取其辱。况且,我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必须要对这件事情负责。
“没事了,您慢走。”我淡淡说一句,转身离开。
“哦……这个……”他却好像有话要说。
我回身,心想,他打算赔多少钱?
他看着我,探究地表情,不确定地问:“邹……雨?”
我点头。
“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你可以告诉我。”他竟开始打官腔。
“谢谢!”我甩一句,大踏步走回病房。
邹月拥着被子,呆坐在床边。我冲到她面前,问道:“刚才他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邹月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没说什么,那到底说了什么?”
“只是……要我好好治病……”
“他怎么这样装傻?他对你做过什么?你告诉我,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我凶悍地追问道。
“姐……你别管了!”
“我怎么能不管!邹月,你别怕,告诉我!”
邹月缩进被子,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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