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如此气质？
谁喜欢白衣！
谁是！谁是…金色的眼眸…
李怀衿面色阴沉黑暗极了，目色无比冰凉。
多可笑啊。
原来她竟是天界打入她身边的间谍！
否则何以大战前她就描摹了玄霄的画像！
否则她如何会把玄霄画的如此惟妙惟肖！
她以为少女是为了她才以身涉险，要把她唤回来。可是没想到，她是为了玄霄！若不是少女，玄霄根本不是魔气蚀心那么简单！她定当场杀绝玄霄！
如今她白白烧掉了半生的命髓，却让玄霄还有一线生机。
少女无措的面庞让李怀衿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可笑，她面色阴鸷却凄凉。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她居然…。
李怀衿垂下睫毛，第一次痛恨起了自己。
她居然丝毫不想杀了她！
甚至都舍不得把为了玄霄深受重伤的她扔进牢里！
如果不是为了抱着少女进灵池，要脱去她贴身的衣服，意外发现了她隐藏的被真火烧烂露出的储物袋！
恐怕她还不知道要被她蒙蔽多久！
李怀衿冰冷的看着她，身躯里被烧掉命髓的痛苦还在蔓延，她的眼里充斥着恨意。
“你画的这般传神，想必也是心悦玄霄吧。”
她冷笑，看到少女无措的面容浮现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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