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昙:“大家都说游家旺女克子,大公子顽劣,不堪管教,离家游历玩乐。
我知道这不是实情,我那时十岁,现在已经二十有二,你还是不告诉我吗?”
游长修没回答,反问道:“你知道什么了?这么仓促的结婚。”
游昙:“兄长,你为什么二十有六还不结亲。母亲联系不到你,每次提起,都被父亲挡回去。
他们多年相敬如宾,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们吵架。”
游长修还是沉默以答。
从他脸上找不动一丝松动,游昙露出一个没意思的笑,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新娘的华服很沉,游昙坚持站的笔直,她也知道游长修连夜赶回,衣袍还都沾着泥土。
可她没有任何邀请游长修坐下叙话的意思,因为这个话题,他们就应该这样紧张又疲惫的谈论。
游昙:“你还没见过游仙吧?”
游长修当然知道,游仙在他离家第二年被父亲接回家里,虽没明说,但大家都默认她是父亲的私生女。
母亲生气,硬是没让游仙姓萧,而是大方认下游仙这个女儿,让她也冠游姓。
游仙一直是家中的一根刺,父亲母亲也是那不久后分了房。
游长修:“没见过,不是一个痴儿么?”
游昙:“她来的前几年,还曾出现在人前。可之后,父亲便不再让她见人,照顾她的人也都是哑仆。
父亲说要治她的病,她每月的例银和我一样,父亲私下还会把自己的分给她。
我心中郁气难舒,偷偷去看她。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游长修若有所思,游昙不是跋扈的性子,自然也不会简单的因为看到游仙生活奢华到如今还要提起。
他长时间离家,每次写信也只挑紧要的母亲和妹妹问,根本没在意过游仙,自然回答不上来。
游昙:“你离家时十四,她就是十六七的模样了,如今她还是十六七的模样,没有一丝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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