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小殊爷做东,我当然开心啊!”男人有些醉意,但看到沙发上所坐的崖姐,双眼立刻锃亮,“喂,你马子啊,有够正点!”
“张sir,不要害我啊,这是厌哥的女人啊!”说罢,小殊爷侧头对陈厌道:“这是张sir啊,在红磡当差。”
“厌哥?边个啊?”
“这位啊,打得联合堂抱头鼠窜的厌哥啊!”
“厌哥…陈厌……你系陈厌!”张sir的醉意瞬间荡然无存,近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陈厌,笑道:“厌哥,你最近好威风啊,你打联合堂颜先生很开心,太子昆不中用啊,上次给他找了很多麻烦,他花了很大力气才摆平的。”
颜先生……听到这三个字,陈厌立刻想起了死去的黄sir,咧嘴笑了笑,问道:“颜先生我知啊,听说之前是他摆平了那些破坏交易的差人。”
“是那些人不懂事,明明交代过,城寨中的事,他们不要插手。如果冇他们,又怎会害厌哥被人追杀。现在好啊,冇事啦冇事啦,大家一起发财啊!”
“冇颜先生,我翻不了身啊,他住哪里,有时间我上门拜访。”
“他……”
“张sir,你这块怀表不错啊。”
小殊爷突然出声,打断了二人的交谈。
张sir拿起坠到肚子上的黄铜怀表,得意笑道:“一百多年喽,宝玑的表,知你喜欢收藏这些古董啊,拿去喽!”
说罢,他将怀表摘下来,扔给小殊爷,满脸财大气粗,目光却若有若无地在瞄崖姐。
接到表的刹那,小殊爷也是一愣,下意识将表攥紧,“那我就不客气了!”
又看向陈厌,“走啊厌哥,不要让阿苏佛久等。”
二人目光交错,各怀鬼胎。
“张sir,好好玩,等出来,我们再喝几杯。对了,不要打我马的主意哦。”
张sir大笑,“规矩我懂啊,勾大嫂要被斩首的嘛!”
崖姐渐渐放松下来,注意着几人的神色变化,这时突然柔声道:“你不给马吃草,再乖的马也要跑喽。”
张sir脸色愈红,笑意大盛。
陈厌回头看向崖姐,只有一个尽在掌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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