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讲颜先生吧,我从那个差佬嘴里套出了一些话。他很神秘的,辞职后冇人知晓他住在哪里。他有好多情人,每日都换房睡。”
“不过……明天下午三点左右,他要带情人去维多利亚公园附近看新出的电影《离婚之喜》……”
陈厌瞪了他一眼,“具体哪家影院?”
“不知。”崖姐摇摇头,抱着胳膊继续讲,“还有,那间诊所。”
陈厌的动作一顿,目光定格在崖姐身上。
“我也是听前辈闲聊时讲啊,从前有间开在餐馆旁的诊所,那里的医生手艺很好,经常帮妓女…拿掉小孩…不伤身…我不要讲了……”
“我想,或许跟你要找的地方,有一些关系。”
崖姐稍作哽咽,接着又是漫长的沉默。
陈厌心下一颤,找到了,就是这里。
“诊所关掉了?”
“关掉了,二十几年前,大夫遭遇了一场意外。”
“他死了?”
“冇,残废掉了,像虫一样在城寨中流浪。”
烟灰跌落,陈厌愕了几秒,“他的名字。”
“好像姓钟,叫…叫……”
“钟阿三。”
“对,钟阿三!”
陈厌长叹口气,下意识在屋内环顾一遭。
黑暗灌进眼睛里,心里冒出四个字:真有意思
他走到门前,停下问道:“乜时离开城寨?”
“这几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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