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赠与义从苏无愁。
“无妨,小风寒,回去熬些柴胡汤喝下去就好了。”
“多谢欧大夫。”
陈厌身后,是一间宽大的帐篷,军中专为欧准搭建的临时医馆。
丈夫扶着咳嗽的妻子走了出来,欧准从案后起身,握拳敲了敲后背。
“好了,让我来看看你。”
“咴~”
妖马正安静立在帐篷内。
欧准上前解开它脖子上裹着的白布,凝目观察草药下的伤口恢复情况。
随即,他将白布缠好,冲外面说:“陈将军,请进吧,你的爱马恢复得不错,往后隔个五六日再换药吧。”
陈厌停下手中转动的毛笔,收入随身空间,起身走了进去,“欧先生辛苦。”
说完,正要牵马离开,欧准却一把拽住了他,神色凝重:“将军请留步,老朽有极要紧的事,要告知将军。”
“嗯?”
……
东京,禁宫,大庆殿。
今夜风平浪静,微风怡人。
盏盏长明灯照亮不停在殿内忙碌的人影。
十几个宫人正将装着蝈蝈、蛐蛐儿的竹罐放置到各个角落。
金兀术坐在龙椅上,拧着眉头,不停揉捏着太阳穴,神色愁苦。
在这宫殿里住久了,反倒分外想念在草原上的生活,放置些小虫,稍增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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