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叩门扉,“严先生。”
“请进。”
宽阔明亮的办公室内,花白头发的老者正伏案疾书,听见门开,抬一下头,“蒋秘书还没下班?”
蒋浅颔首道:“严先生,我有工作要汇报。”她扫一眼桌面上的姓名立牌,“严松”。
严松放下笔,起身靠住椅背,平静看向她,“请讲。”
“严先生,是关于持国殿的那起悬赏事件。我想,如果这次没结果,就撤销委托。”
严松点燃一根烟,威严面容被一层烟雾遮盖,“为什么,说说你的想法。”
蒋浅职业性假笑,“接取委托的演神者接连失败,事情如果扩散出去,或许会在民间掀起演神者无能的舆论浪潮,从而影响持国殿与天王山市的关系……当然,我们也可以调整悬赏金额,请能力更强的演神者来协助调查。”
“蒋秘书,你虽然年轻,但考虑得却非常独到。不过……”严松一笑,随即摇头,“在这个时间节点将委托撤销,岂不是说明我们委员会表达出了对持国殿的不信任?”
“这……”
“蒋秘书,我可以向你透露一些内幕消息。这件案子,我也在暗中派人推进,并且已经取得了非常大的突破。等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再用‘意外’的方式,将主谋逮捕,如此皆大欢喜,任谁都挑不出毛病。”
“是我唐突了。”
蒋浅眉头舒缓,感觉肩上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不,蒋秘书,你的工作态度非常好,委员会需要你这样的青年才干,现在林理事入院,他的职位空了出来,我很看好你,继续努力吧。”
“感谢严先生看重。”
蒋浅一颔首,转身离开办公室。
看着房门关闭,严松脸上的和蔼之色顿消,神情冷酷似冰。
他起身站倒映着辉煌夜景的落地窗前,俯瞰脚下庞大都市,轻声自语:“演神者还需要什么形象…是时候该给市民祛昧了……”
……
市西环,行走在废弃的荒楼之间,陈厌远离了闹市的喧嚣。
他身旁两侧遍布幽暗的缝隙,密密麻麻的明亮双眼在其间睁开,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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