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接到他的消息,说去游戏厅见面,但人还没走到,就被警戍厅在半路抓走了。”
脸颊微鼓的年轻人绕过粗大的水泥柱,发出大喊,声音回荡。
紧接着,一个个奇装异服的年轻人,像慵懒的野狗一样从各个角落走出,朝中心汇聚。
“那就是不想玩喽?”
留着披肩长发的阴柔男子站在二楼的过道上,眼神混沌,俯瞰大厅众人。
他忽然开始徘徊,幽幽自语。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还真拿我们当狗啊?对,我们就是狗,咬住人不撒口的那种。
传下去,给我把他看死了,找到机会,就把他给我带过来。不想玩……那大家都不要玩喽。”
……
翌日,清晨,委员会大楼。
蒋浅拿着早点刚到办公室坐下,手机立刻响了起来,“喂,陈先生,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蒋秘书,过会儿我想去医院看一下林理事,他在哪里住院?”
“这个……”将浅面露难色,“陈先生,林理事的病情很严重,真的要去打扰他吗?”
“必须去。”
“好……我向上面申请一下,您先等我消息吧。”
“辛苦。”
落日公园内,一家熙熙攘攘的早餐铺子里,陈厌挂断了电话,喝完最后一口馄饨,起身来到店外。
宋清婵正在不远处等候,见他出来,立刻迎上去,抱着胳膊看向他,“今天去哪里?”
昨晚陈厌回芥子后,捋了捋目前得到的线索,差不多摸清了整件案子的来龙去脉。
就差摸清这伙人作案的动机,便能画龙点睛了。
“先去委员会大楼,你车呢?”
“我的车不在天王山市的交通系统里,白天不能开,坐公交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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