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这都不是一桩无法侦破的奇案。而是,一场贼喊捉贼的骗局。”
面对陈厌异常冷静的叙述,宋清婵闭口不言,只是身上溢出的汗珠,不停打在枪刃之上,波光浮动。
“我……为什么要盗窃银行?那些财物对我而言,不值一提。”
她的反驳显得有些无力。
“你应该说‘为什么我要跟林理事一起盗窃银行’。”
“我……”
话到唇边,宋清婵立刻收声,呼吸沉重地瞪着陈厌。
陈厌见状嗤笑,“因为你的目的从来都不是银行,而是利用这件匪夷所思的盗窃案,来引演神者入局,好对其进行捕捉,来进行那些莫名其妙的实验。”
宋清婵难得抓住陈厌言语间的破绽,随即反问:“可我也是被实验的对象,我的朋友因此丧命,这做不了假。如果照你所说,这是我的苦肉计的话,根本不需要付出这么大代价。”
“当然。”陈厌点头,“昨晚,鬣狗帮的马六被逮到了,当时我根据已知的线索推断,他就是那些针对演神者的面具人之一。
而他被抓到的时候,说有个贱人出卖他。我当时想,所谓的贱人,就是一直跟他们合作的眼线。
只要鬣狗帮对这个眼线展开报复,那整件案子,便会水落石出。
可后来我又感觉有些说不通,这个‘贱人’为什么要突然暴露自己?而且被抓到的人,正好就是马六。
刚才蒋秘书突然出事,我想到了,放弃马六,主动引起鬣狗帮报复。
只是你为了更好隐藏自己身份,而不得不走的一步险棋。”
宋清婵冷笑,“蒋秘书跟鬣狗帮勾结,你却说是我在背后设计,明晃晃的污蔑吗?”
“都是演神者,谁也别跟谁装蒜,你应该身具变化术一类的神通。鬣狗帮之所以会对蒋秘书下手,并且对你进行实验。
那是因为,你跟他们接触时,用的一直都是蒋秘书的形象。而你对他们来说,只是陌生人、猎物罢了。
我猜,之前跟林理事回家的不同女人,都是你变化的吧?
接下来,林理事卧房里的玫瑰,还有你们两个的故事,同样也是你的作案动机,到底是我来说,还是你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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