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层层岩石包裹的身躯完全动弹不得,唯有一双眼睛还能自由活动。
陈厌心下自嘲,当年孙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大概也是这个感觉吧。
难道这也是演义的一环?
很快,他的视线变得清晰,漆黑的浓雾快速抽离,细碎的摩擦声不断从各个角落响起。
生满荆棘的藤蔓像是按下了快进键,从墙壁、街道的缝隙中发芽、蔓延……直到艳丽的玫瑰花挂在陈厌身上、粗大的藤蔓缠绕在参天的烟囱上。
盛开的玫瑰恍惚间铺满伦敦的每个角落,所用的工夫,也不过是一眨眼而已。
目之所及,是无尽的红。
“哦!天呐!我的老伙计,现在的发展,完全超乎我的预料,我亲爱的老二婶,快给我一碗豆腐乳压压惊吧!”
“我靠,别恶心我!你能不能正常说话?”
“正常说话?我草,牛逼,盖了帽了我的老baby!”
一唱一和的对话声,分别从士兵队伍与街头的乞丐群中发出。
显然,其他石像是不会说话的。
陈厌心中一动,这两个人能看到眼前的变化,是演神者?
他静观其变,既然本次演义的主基调是“竞技”,保持好个人的隐蔽,总是没错的。
“还是这味儿对劲!我说,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啊?”
“你问我我问谁?稀里糊涂当了一天大头兵,我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参见了四次演义,这还是头一遭。”
“我也一样,要了一天饭,连口水都没喝上。”
联系自身的经历,再结合二人的对话,陈厌不难发现,来到这个世界后,所有演神者都获得了新的职业。
他现在是运尸人,而对方则分别是乞丐与士兵。
士兵拉长了声调,还要说些什么,乞丐立刻打断了他,“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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