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陈厌作为演神者竟然一无所知,看来是刚回来就来找自己了。
伴随着水汽蒸腾,二人间的气氛渐渐融化下来。
蒋浅一边做饭,一边把近些时日市内发生的袭击事件和盘托出。
等她把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沫茄丁面端上桌时,陈厌也将覆神会的事情听了个七七八八。
“你是说,一个演神者拉帮结派在市内大肆破坏,二十几天前持国殿才把此人缉拿归案……”
“不错。”
蒋浅坐在陈厌旁边,将一杯热茶推给他。
陈厌挑了一筷子面,迟迟没有下口,感觉这件事不对劲。
他之前经历过宋清婵的案子,了解到一些隐情。
持国殿与委员会表面上和气,但内部却有着极深的矛盾。
宋清婵帮林理事作案,更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为的就是想利用演神者的身份在市内犯案,从而挑起民间对持国殿的不满。
但真当这种事件发生了,持国殿的处理方式倒并不如想象中的积极。
高手如云的持国殿,抓捕区区一个演神者,应该不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吧?
此事的发生时间,与宋清婵的案子几乎是前后脚的关系。
陈厌想,两者之间或许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疗养院,天王山市竟然还有这么个地方?”
接着,陈厌又提到刚才蒋浅提到这个地名。
在土著扎堆的市内关押一帮疯子,怎么想都感觉不可思议。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蒋浅蹙眉道:“我在委员会档案室接触过一些不外传的历史资料,天王山市上个朝代留下的资料里,并没有提到过疗养院。在委员会建立后才有了疗养院的存在……或许其中牵扯到一些历史遗留问题吧。”
“嗯?天王山市也经历过改朝换代,我还以为一直是委员会主事呢。”
“嘁。”蒋浅白了他一眼,“少瞧不起人了,天王山市好歹也有近千万的常住人口,你成为演者前,老家有这么多人吗?”
“这个……”陈演哑然失笑,“有个十几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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