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要不是楚某人技术太烂,我也真不算太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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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新婚头三个月,一切风平浪静。
楚睿渊照常当他的皇帝,柳钧平照常当他的官,我照常当我的纨绔子弟。
除了皇帝他再没招我这个儿时玩伴进宫,一切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
可惜,在我哥新婚第四个月的时候,我嫂子被诊出了喜脉,而且已经差不多三个月了。
喜讯传到我这的时候我就眼皮一跳。
果然,第二天下午就有个太监来相府带着皇帝口谕宣我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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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楚渣帝第二次上床倒是没流血。
不是他技术变好了,是我自己提前做足了准备。
虽然还是全程面朝下,没看到脸,被喊萎了,有点疼,有点肿。
但是好歹没裂没破,回去以后不用偷偷摸摸地找不认识的大夫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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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有情人终成眷恋,还快速晋升准爸爸,原本风流倜傥的一代才子天天笑得跟个傻逼似的。
身为单身狗的我不得不说,看着有点碍眼。
估计楚渣帝也是这么觉得的。
于是五天之后,带着他口谕的太监就又来相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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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是只疼不爽,有此炮友不如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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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一个人不被当面指出问题,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但是我不能。
他是皇帝,我是替身。
我跟他说“大兄弟,你这技术太渣了,需要好好进修一下”,估计他不是要发狂操死我,就是发狂操死我再去操正主的我哥。
所以我不但不能说,我连痛的时候都是咬着床单、被子,不敢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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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这么敬业配合,这都三回了,他应该奖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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