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身下肉物射出的白浊一下子染湿了我们两个人的小腹。
把皇帝弄脏了什么的,这我还是第一次,一时也不知道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还是赶紧谢罪。
结果还在我体内来回进出的楚睿渊一脸惊诧地说:“原来你舒服了?那你怎么不叫啊?”
“叫?”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就大力撞了我一下,然后说:“我在书上看到,被入的那个舒服了都叫得很厉害。”
……敢情他还希望我提供叫床服务呢?!
身为本朝的炮友想让我叫,那我就得叫,别说叫床了,他就是让我叫爸爸我都叫。
所以后面再被他用粗长肉刃贯穿密穴,我就叫了起来。
什么“操死我了”“好大、好深,要被捅破了”“美死了、爽死了”“要射了,要被插射了”……我都统统敬业地叫了一遍。
当然,我也是真这么感觉的。
估计是因为有叫床服务的加成,楚睿渊今天干得特别来劲,又是搞了两个多时辰,最后抱着浑身无力、后穴还往外滴着白液的我去了浴池。
结果洗着洗着他又硬了,这回他没假装没注意到,直接把我抱在池子里面又来了一回。
每次被他抽`插操干的时候都有水涌进我身后密道里,那种奇异感觉让我又有点羞耻又有点害怕还有点性奋。
等他在我体内射`精的时候,我自己已经高`潮两次了,是真真正正全身都使不上劲,最后是又在宫里住了一晚,等第二天天亮了才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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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一炮又一炮中很快就过了三年。
这三年里我和我器大活好的皇帝炮友“促膝长谈”的频率从最初的十天半个月一回,变成了八九天一回,又变成了五六天一回,最近这一年基本固定在了两三天就来一回。
两三天来一次是一个男人正常的生理活动频率,但显然不是一个皇帝正常召见男性无官职童年玩伴的频率。
这就显示出来了当年楚睿渊想要补偿我个禁卫军校尉的预见性。当然,我觉得他当初肯定也没想到我们最后能达到这样的生命大和谐,大和谐起来会有这么频繁。
所以我倆性福美满以后楚睿渊又暗示过赐官的事,而且这回有职位“空缺”的是禁卫军中负责宫中安全的这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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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感动,然后装作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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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诗为证:
炮友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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