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默了半晌,终是启唇:“公主支开我,是为了制这枚剑穗?”
“是呀。”
李羡鱼轻抿唇:“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话音落下,她似觉察到不对之处,讶然抬起眼来,对上临渊的视线。
庭院里沉寂一瞬。
“你不知道呀?”李羡鱼杏眸微睁,下意识道:“那你方才说‘这等事’,是什么事?”
临渊沉默,抱着小棉花的右手不自觉地收紧。
“没什么。”
他有些不自在地侧过脸去,将剑穗收进掌心。
而小棉花吃痛,在他怀里踢蹬挣扎起来。
临渊皱了皱眉,抓住兔子脊背上柔软的皮毛,便想像之前提雪貂一样将它拎起。
李羡鱼却连连摇头:“你那样会把它抓坏的。”
她道:“小棉花只是不认识你,你顺顺它的毛,哄哄它便好。”
临渊眉心微蹙,勉强垂手,在小棉花柔软的长毛上顺了两下。
这还是他第一次,去哄一只兔子。
好在,小棉花本性温顺,很快便也安静下来,还拿耳朵蹭了蹭他的掌心。
毛茸茸的触感,有些酥痒。
像是李羡鱼给他上药时的感受。
临渊薄唇紧抿,将小棉花重新塞给李羡鱼。
“还你。”他生硬道。
李羡鱼伸手来接。
小棉花也一蹬腿,从临渊手上,重新跳进李羡鱼怀里。
李羡鱼将它抱了个满怀,一垂眼,却见临渊的袖口处散出一角绣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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