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说自己不守规矩,身为公主没好好待在自己的殿宇里,更怕他因此为难临渊。
好在临渊依旧不曾多问。
她的话音未落,临渊便已起身。
祈风台上并无可以藏身的地界,唯有一座巨大的朱雀雕像立在其中。
临渊唯有回身,藏身于朱雀像后,令朱雀巨大的羽翅蔽住他的行踪。
李羡鱼匆促回望,见没有大的破绽,便也顾不上其余的,只匆忙站起身来,整理自己被秋风吹得有些凌乱的裙裾。
上一瞬,她方将裙幅敛好。下一瞬,摄政王便已步上高台。
李羡鱼低头藏下自己面上慌乱神情,福身向他行礼:“皇叔。”
摄政王看向眼前孤身一人的少女,沉声开口。
“嘉宁一人在这?”
李羡鱼不能否认,只好小声道:“是。”
李羡鱼怕他追问,唯有努力顺着他的话杜撰出个理由来:“嘉宁是想过来看看神像。”“看看神像?”摄政王问:“孤身一人,不带侍女,却还带了供品?”
许是久经沙场的缘故,他即便只是这样寻常的问话,也严厉得宛如审讯。
李羡鱼羽睫轻颤,小心翼翼地往朱雀神像那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便看见了那碟她方才情急之下,来不及藏起的蒸饼。
更要命的是,蒸饼旁,还放着两双银箸。
李羡鱼怔住。
一时间,藏也不是,不藏也不是。左右为难地答不上话来。
摄政王的语声冷了下来。
“嘉宁,你还要继续掩饰下去?”
他的气势太过迫人,以致于李羡鱼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心念有片刻的动摇。
但很快,她重新坚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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