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鱼停下吃樱桃的动作,有些面红地想。
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些。
明明是一起做的事。
怎??起不来身的,却仅她一人。
她思量间,临渊已走到龙榻前。
他将还未悬起的另一面龙帐也系?金钩上,于她的身畔坐落。
他长指垂落,低声询问:“公主还疼?”
李羡鱼被他这般直白的话问得耳缘一烫。
她匆匆握住临渊的手腕:“别碰。”
她耳背通红,不知该说疼还是不疼,索???递了颗殷红的樱桃给他,让他空?的手有事可做,也好将这个话题略过。
临渊接过她递来的樱桃吃了,又俯下身来,修长的手指轻摁上她还???酸的腰肢,力度适宜地替她揉了揉。
他的掌心很热,烫得李羡鱼轻轻嘶了声。
她侧过脸去看他,娇嗔道:“临渊!”
临渊动作微顿,抬起那双浓黑的凤眼看向她。
“臣?。”
李羡鱼睨他一眼。
她放下手?的樱桃盏,解开高束的领?给他看。
李羡鱼红云满面,语声?也似透?热?:“如今都入夏了。也不能再戴毛领子。??,??弄成这样,我这?日还怎??出承乾殿呀?”
这还是颈上的,还算是好些。
其余地方,??是连看一眼,都让人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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