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肏进去那一刻,陈挽难以自持地媚叫,要不是腰臀被他拖着,早就被撞到沙发下去了。裴岐州感受到了一股阻力,粗壮的性器只进去了三分之一。
里面果然被挤满了。
裴岐州忽然感到一丝妒意属于他的小穴被别的物体填充。爱情中的雄性生物就是这么不可理喻,跟草莓吃起飞醋来。
见他迟迟不动,陈挽忍着酥麻的痒意,扭着细腰骂他:“你到底进不进来?”
“来”字的后半声还没发出,男人就将忍耐许久的欲望彻底地释放出来。
他捏着陈挽的两片臀瓣,向前猛力地挺动精壮的窄腰,在充满阻力的花穴里抽插着,仿佛是胜负欲爆发的对抗一般,将里面软嫩的草莓捣烂。
“嗯啊……太涨了……你到底,放了多少进去?”
裴岐州被她穴道内软肉和草莓的果肉到处挤压,鲜红的果汁和透明的阴液混合在一起,在男人每一次把性器抽出来时,被带了些许出来。
陈挽则是被他的肏干折磨得只顾着上呻吟,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每一次都进去都直接贯穿她的小穴,已经将明显碍事的果肉捣得稀烂,滚烫的前端碾磨着她最敏感的宫口。她的腰止不住地颤抖。
“老公……不要了……岐州,停下来……太粗了……”
裴岐州被她的淫叫逼得眼角更红,属于血族的特征——瞳孔已变成了猩红。他揽过她的腰身,衔住了她伸出来的小舌,“宝贝下面的小嘴好会吃。”
陈挽哭红了眼,“……你欺负人……我不会……呃啊放过你!”
唔哼!
裴岐州被她故意地夹住,差点缴械投降。
他不断地将她的臀部起起落落,套进自己凶猛进攻的性器上,嘴上还不肯放过她,勾起唇角,笑容危险极了:“好,不要放过我。最好永远把我囚在你的身体里,不出来,好不好?”
陈挽哭得更凶了。
“……唔好深……肚子里好饱……要坏了……”
“……裴岐州,你这个禽兽……你信不信我……不会放过你……”
似乎真的生气了。
一想到惹怒妻子的严重后果,裴岐州终于停了下来,在狰狞的紫黑色肉棒拔出小穴的那一刻,混乱的淫靡液体混合着果汁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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