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必再解释。”宁非然的眉眼低垂,缓缓抽出被她揪住的宽袖。
他是在意她的,比他以为的还要在意。
他害怕她的忽视,她的不在意,她的拒绝。
即便有了诊疗这个绝佳的由头,他仍控不住的患得患失,却又见不得她自责愧疚。
宁非然清越的嗓音再次响起,“药浴的治疗需得有个完成的疗程,连续的七七四十九天,多一天不
行,少一天不可,中断更是大忌,后果尤不可预料。”
顾轻音心头一紧,随即想起沉念珠的破裂和突发的癔症。
“修炼千年的内丹本有灵性,治疗即是打压,若没有乘势一鼓作气与之抗争,反而会引起更为剧烈的
反弹,增加诊疗的难度。”
顾轻音清丽的小脸血色渐失,见他面不改色,指尖一动未动,抓住他手腕道:“够了吧,够了!”
宁非然沉稳的摇了摇头,“为今之计,只有加大所有药材的剂量,姑且一试。包括,我的血。”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宁非然才止住了血,宽大的衣袖盖住了苍白冰冷的指尖。
他转身,就见顾轻音换了件轻薄的长袍。
她莲步而行,至浴桶边,道:“即如此,你我之间也无需再避讳什么。还请宁太医守在此处,以观疗
效。”
长袍落地,她全身上下未着片缕。
白瓷般的肌肤莹莹生辉,脖颈修长,腰身纤细,笔直,身姿婀娜,娉婷摇曳。
胸前高耸的雪峰随着她跨入浴桶的举动轻颤,傲然挺立其上的一抹粉色生动诱人,烙进他眼底,滚烫
炙热。
宁非然全身起了燥意,像是许久以来深埋在心底的热切被一下勾了出来,泛滥涌起,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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