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然在浴房以银针替顾轻音诊治,过程中,再次引出狐丹前任宿主之神识,一番打压,终归于平静。
顾轻音亲自将他送出府,感谢他一番盛情,而后又折回府中,进了案房。
“府尹大人,人已经走了。”陈升禀道。
陆寻正写着什么,也没抬头,道:“才走的”
“是。”
“什么身份”
“听顾大人的口气,应是太医。”
“他们做了什么”
陈升顿了顿,“顾大人和他进了浴房,卑职没有再盯。”
陆寻手下一顿,一滴墨渍落在宣纸上,晕开了,“浴房”
令陆寻惊讶的不是顾轻音和太医去了浴房,而是二人一连几日都去了浴房。
陆寻这几日没有回去,都住在京兆府里,为了驿馆大火的案子着实劳心劳力。
京兆府向来少有访客,做官的都嫌阴森沉闷,除了因为案情不得不来的,一年到头登门的人,两只手就可以数
的过来。
那日从后堂出来,他听到有人要见顾轻音竟直接就赶到京兆府来,着实惊讶,不知当时存了什么心理,就让陈
升留下来盯着他们。
陆寻很忙,一贯如此,别说有大案,平时脑子里也只装得下京兆府,得了闲回府里,多是宽慰照顾妻子,旁的
事情,再难让他分心。
而顾轻音作为女官,初来乍到,和他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却令他印象深刻。
她实在太不一样,太多面,令他一贯平静无波的心绪有了波动,以至于他在分析案情,焦虑疲惫之时走出案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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