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原本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也会随着故事的进行，开始有了一些神色的变化。
将她的变化尽收眼底，司焱继续以富有磁性的声音讲着。
杜思语也听得越来越专注。
终于。
十几分钟后，司焱讲完了。
讲完之后，司焱发现，杜思语的变化不小。
她的目光之中，也终于能够看到一些情绪。
脸上也有了一些表情。
之前的她，对司焱来说，就是一具木讷的尸体一样。
但现在，她就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当然，仅仅只是活过来。
仅仅只是拥有了生气。
“思语，复仇不是人生的全部，复仇之后，我们的生活还要继续。”
司焱轻声道。
杜思语有所触动。
“好了，这个话题或许有点沉重，听说你喜欢诗歌，我们讨论一下诗歌吧！不知道这首诗，你听过没有。”
司焱话题一转说道。
先用复仇故事引起她的兴趣，接下来，就从她的爱好入手了。
杜思语看向司焱。
司焱清了一下嗓子，然后继续用他那能够让耳朵怀孕的声音，清声道：“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首来自司焱穿越前几千年前的古老越人歌，被司焱这样清念了出来。
回荡在这个诡异的空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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