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情深不知酒浓(6) (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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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谨行。”

        上官云澈一愣,骆小平走过去把里面用红线圈出的地方指给他看。“你看,这里记录的是民国戊午年七月一位叫楚风的中国男士的详细求医和问诊过程。”

        “上面写的什么?”上官云澈焦躁地问。

        骆小平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回答道:“不育。”

        上官云澈感到手里的东西坠到地上,那泛黄的本子宛如千斤之重,他脸色苍白,嘴唇颤抖。

        “公使——“

        “你,你继续说。”他扶着骆小平的手走到会客室的沙发上坐下。

        骆小平将掉落的病例本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浮尘,“大概易谨行自己也想不到,德国人做事严谨,国内局势动荡,战争频发,他们离去前,便把所有的病案资料分门别类移交给了国民政府的卫生部门。我们能找到也属偶然,易谨行求医时用的姓名就是后来写文的笔名。”

        “你确定?”

        “百分之九十九。”骆小平肯定的说:“病例上写得很清楚,病人自述年幼时得过严重的腮腺炎和睾丸炎,这种病症的最大后遗症就是不育。当时他已结婚三年,一直无所出。所以才避人耳目离开上海去北京看病。医生检查以后,病例上的结论也是——高度怀疑不育。”

        “只是高度怀疑而已,并不代表他一定就不能,也许是她妻子也有问题——”上官云澈心乱如麻,他想象不出如果茉莉的孩子不是易谨行的,那会是谁的?

        她的生命里除了易谨行就是他而已,但他和茉莉没有过肌肤之亲啊。

        “我问过立美,易谨行的前妻早已再婚,而且已经生了三个女儿。”

        “哐当!”

        门外传来一声沉闷的声音。

        ————————————

        一个人但凡有过人的才华,必定是要恃才傲物的。傲物的反面又是对自己充分的自满和自信,天才不屑于和常人说话,他们对自己坚持的事情怀有百分百的确定。但当这种信任之墙轰然倒塌时,他们受的打击比寻常人额外要重。

        今日,上官家最聪明、最清高、最傲慢的四小姐上官宜维突然气闭痰昏在会客室门口晕厥了过去。

        她这一口气闭得厉害,晕厥几个小时,可把家属吓坏了。

        “云澈?”宜室悄悄把弟弟拉到一边,“到底怎么回事?宜维怎么会突然晕倒!你是不是又和她吵架了?”

        “没有。”

        宜室怀疑地问:“那她怎么会倒在会客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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