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要多少学费啊?”应显丹突然紧张的问了起来,一旁的王母也竖着耳朵。
“逗你的,除了一些自己需要的褥子衣服要花钱买,基本上不花钱,甚至每月还有二十多块钱的补贴。”
陈文笑着解释了解释,这时候大学那里需要花钱,甚至连褥子和衣服所有人都是从家里带过去的,不是不花钱,是压根儿花不了钱。
陈文也就是开了个玩笑,让一旁的娘俩儿松了一口气。
中午阿婆做的米线,酸甜微辣,非常解馋,陈文造了两碗,才告辞离开。
这个月湖泊里的鱼明显感觉变少了,可能再来半个月就捞不到了,所以他必须想一个新的赚钱法子。
这个想法这几天不停的思考,终于在回来的路上有了眉目。
那就是糖葫芦和花生瓜子。
这玩意儿入手简单,成本低,好制作。
就是不可能再有卖鱼来的高回报高收益。
想法一成,陈文回去就开始找原料路子,农场周围除了橡胶树就是本地人家的田地,生花生瓜子还有山楂都没有种的。巡落了一圈,连问带打听都没有找到,无奈只能下次先去供销社问问,最好是批发价搞一些。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八月初,飞龙寨应家,院里支了一口黑锅,下面烧着小火,锅里咕嘟咕嘟的煮着糖浆。
糖浆是批发的白糖熬出来的,陈文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在一旁拿起穿好的山楂糖葫芦伸进去滚了一圈。
待拉丝的糖浆断掉,再在桌子上“啪”一甩,等待定型。
“想吃等凉了就吃,别老看我啊。”
应显丹抹了抹嘴唇,讲真的是真馋了,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干瞪眼看了。
这玩意儿酸酸甜甜的比她吃过的任何东西都好吃,当知道陈文从小吃到大的时候,别提多羡慕。
其实陈文哪里吃过,冰糖葫芦的确是老京城的特色,可那个年头谁敢在街上卖,谁敢买,陈文也就小时候过了一回嘴瘾。
冰糖葫芦已经寻摸实验了一个多星期,刚开始他在院子里,来回试了多次,才终于寻好火候,能让糖浆定型。
售价两毛钱一根,虽然贵,但还是火爆县城,带上应显丹一共八个人,每人别上一个插糖葫芦的草堆子,一进县城,还没溜达就没了。
成本和收益三七开,虽然不是大钱,可也让众人很开心。
湖里的鱼果然在上个星期,一网子凑不够两桶了,陈文也不敢打水库的主意,有胆拿也得有命花不是。
无奈只好做起了小本买卖,一下子收入骤减,起码有个心理建设,没有太过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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