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很静,除了隔壁姐妹俩悄声说话的声音,还有那个钟表喀喀喀的声音,很静。
陈文闭着眼,呼吸很平稳,慢慢的睡了过去。
翌日
阳刚照进贴满窗花的玻璃,映在陈文脸上,这才把他晃醒。
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揉了揉眼,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早啊小喜子!”
“你才小喜子,叫我全名!”陈喜瞪了一眼道。
父母二人和陈敏都是红星轧钢厂的职工,没叫醒陈文,就去上班了。
桌子上扣着碗,掀开看见两三个馒头还有煮好的鸡蛋。
“锅里有昨晚的米粥,妈让你起来自己热一热给喝掉。”
“你吃了没?”
“早吃了,谁像你,大懒虫!”
陈文撇了撇嘴,在滇省有应显丹这妮子犟嘴,这会儿又有个臭丫头。
出了门,到灶台锅里看了看,米汤已经没温度了,但也没打算热,反正也是夏天,直接端着锅进了家。
解决完早饭,陈文拿起了手提袋,将里面的衣物拿了出来。
总共也没几件,他打算洗一洗,在农场每天都湿湿的,衣服也没好好洗过,大多都是过遍水就行了。
院子正中央有一口水井,四合院还没拉自来水,所有人家吃喝用都靠这一口井。
陈文端着盆儿去了井边,开始鼓捣了起来。
“陈小子?”
身后传来一个女声,陈文停下扭头一看,是一个跟母亲赵眉年纪相仿的妇女。
“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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