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啊,你怎么能说你爹是大野猪呢?你这是不对的,如果我要是野猪,你是什么呢?”
“来了来了,还是二宝乖。”
“知道疼爹爹了。”
说罢,鲍民又轻轻拍了拍木箱,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声响。
鲍民轻轻打开了木箱,打开了一条缝,借着月色可以依稀看见,里边装着的是两个木雕。
栩栩如生。
一男一女。
鲍民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个男人木雕,又赶紧合上木箱,好似怕被人看见一般。
他取出之后,将其平放在了床上。
木雕脸上光华,毫无半点痕迹,只是通过衣着打扮能依稀看清,这是个男人木雕。
“咚咚咚——”
有人敲了敲门。
“谁啊?”
鲍民问道。
“是我。”
杜父沉闷的声音响起。
“哦,是杜大哥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昏暗的房间里边,摆放在床头的木雕不知何时已经变得跟常人一般大小,他直愣愣的坐起上半身,又从床上下来。
鲍民让开了一条道,木雕僵硬地摆动着躯体,前去开门。
门外依旧能听到沉重的呼吸声,还略带急促,好似在面临什么巨大的难关。
木雕走到了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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