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遇上个较有威望的远方表亲,他就近从服务生的托盘中里端起一杯红酒,和对方碰杯,听对方对他的教诲。
越听,越心乱如麻。
“三伯伯,您放心,我会的。”他礼貌弯腰,目送对方离开后,走上二楼随便找了间空接待室,反锁住门,靠在门上,打开了手机屏幕。
他说,(我不是和你提前请过假了,我今天有要紧的事。)
“K”问,(你指的要紧的事,是订婚?)
蒋诚忽感后颈一凉,猛地抬头看向房间四周,在确认无摄像头后,压低声音发语音问,(你怎么知道的?你调查我。)
“K”迟迟不回话。
不知为何,这房间似乎很燥,又很热。
他不回话,蒋诚烦躁扯开领带,耐心告罄,正要关上手机屏幕时,对方终于回复。
(需要这么大惊小怪吗?我以为,你是故意透露给我的。)
蒋诚怔住。
这几天,他像是被什么东西蛊惑,在网上买了许多捆绑用的东西,因为不会玩,开了视频跪在地上听她一点点慢慢教着。
女人的声音是被特殊处理过的,却难掩那股子轻微的命令感和冷漠,令他不由自主想到这些天对他敷衍的周韵,压抑的情绪不断膨胀,让他成为一条被情欲驱使的狗。他对“K”的命令上瘾。
从最初的在房间里,到后来,愈发大胆。
昨晚凌晨,他跪在蒋家别墅后花园的假山后。
假山前,是几个叔伯在聊订婚的事宜,而他啧坐在地上双腿大开,用玩具插着后穴,在她在她控射的命令下,足足撑了两个小时,才全悉射到屏幕上,头皮爽到发麻。
现在想来,或许就是昨晚,她听到的。
蒋诚打字道歉,(对不起,我没有怀疑姐姐的意思,别生气……)
(话说得未免有些晚。)
(那……您怎么才能消气。)
对方久久未回话。
蒋诚想起上次她惩罚自己,是要他带狗链,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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