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如她所言,穴口已经恢复了淡粉色,看上去不像是昨晚红肿的模样。
他抱着她对准镜子,“看来昨晚不该对你心软,你的穴倒是耐操。”
温柚羞愤难言,“你……你放我下来!”
晏濯看着眼前粉嫩的穴口,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急什么……你都湿的这么厉害了,不是想挨艹么。”
他手指捅进去甚至比昨晚更顺利,甬道发出一声“咕叽”的水声。
温柚别过头,“才不是……唔!”
话音未落,小穴被手指狠狠捅入几下,弯曲的指尖抠过内壁,她瞬间浑身发软。
“……哈啊……”
晏濯回想起今天的种种,唇角讥讽,“不是?祝嘉泽才碰了你几下,你都湿成这样?还连内裤都湿透了?”
“我没把你操够?你的骚穴就这么想被他操吗?”他在胡说什么?
怎么又扯到祝嘉泽?
温柚羞愤咬了住下唇,“你跟我只是保守秘密的关系,别的事你管不着。”
“炮友,对吧?”晏濯咬紧牙根,不怒反笑。
温柚忽然听到一阵布料摩挲的声音。
肉棒没有任何前兆的插进来,令她的热汗瞬间沁了出来。
温柚脚尖刚落地,就被他以后入的姿势撞得一个趔趄。
“嗯啊!”
随后,晏濯便掐着她的腰几个深挺,根本没给她适应的机会,“既然是炮友,那今天就做到我爽为止。”
火热粗壮的柱身插进花穴,挤得蜜液滴落,又很快退出去,再挤入。
每次都是整进整出,昨天还只插进来一个龟头,今天已经进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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