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正常后，段飞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找到了位于城市中心的长老老爹。
老爹还是老样子。
缸中巨大的大脑不断的冒着气泡，无处不在的眼睛看着段飞，眼中充满了审视。
半天之后，老爹的电子合成音响起：“你让我惊讶，降临者。”
“哪方面？”
“任何一个方面。其实之前也有降临者出现过，不过他们往往连个人终端都没有搞到手，就被执法者击毙了。而你，短短的一天时间，你搞出的事情超乎我的想象。”
“还行吧。”段飞说道。
“还行？我头一次听说有人将一个晚上赢了百万道德，在琉璃重工的围攻下全身而退，顺便毁了记忆银行等行为叫做还行。”
“您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
“老爹也有自己的眼线。算了，记忆银行毁了，鬣狗应该会很心痛的。”
不知道为什么，老爹提及记忆银行被毁的时候，段飞没有感受到一点悲伤，反而有些庆幸。
看了眼背包中的备份，段飞感觉这件事情还是别跟对方说比较好。
毕竟《深渊》这破地方，每个npc都各怀鬼胎。
段飞倒是不觉得老爹会坑害他，毕竟自己还挂着【救世主】头衔，而老爹对自己并没有什么恶意。
但会不会动手和有没有恶意是两码事，曼哈顿博士对罗夏没什么恶意，照样可以将对方炸成烟花。
没多久，得到消息的鬣狗回来了。
确认记忆银行真的被炸了，这位雇佣兵如丧考妣，欲哭无泪。
老爹和安娜自然是不断的安慰对方，但作为旁观者，段飞发现老爹和安娜真的一点伤心的感情都没有。
相反，他们居然还在高兴。
这里面，有问题啊。
你们为什么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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